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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詩經暗部後,果然開了竅,懂事又刻苦了呢。
長樂頗有一點自家熊孩子終於長大的欣慰心情,可她徒弟歐子嘉卻有一種要死的心了。
前一段時間他陪著小太子江明煜一起學習,伴讀是不好當的啊,那之乎者也簡直要他命了,他當時還想呢不如小的時候好好和他爹學學武呢,以後做名武將就不用受這咬文嚼字的罪了。
結果真讓他開始一板一眼地學武時,他又覺得生不如死,他寧願回上書房學四書五經去了。好歹那是坐著啊。
這可好,站不是站坐不是坐,是屁股懸空地蹲著,他蹲一天回去,血都要嘔出來了,第二天再來時,眼前都冒金星了。
他甚至都想著逃跑了,可惜啊,他根本逃不了,墨染閒得快成精了,不看著他看誰,他還沒等走到院門的臺階呢,就會被墨染捉回來,繼續蹲馬步,還要加罰。
可憐他一把辛酸淚啊,無處流放啊,這一天總算見到長樂了,馬步也不蹲了,直接改跪了。
“師父啊師父,你可來了,徒弟想死你了,”他是真的快要被折騰死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八字與他師父的相撞。
自從他拜在他師父門下,他這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始從文,終習武,還要娶個母老虎,伴讀暗衛他一樣樣都要來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聽他爹的話最多也就是從他爹手下的大頭兵幹起,絕不會受這麼多的艱辛的。
“就知道你想我,我特意來看的,你師公說你近日練武越發刻苦了,為師今日瞧見真是替永林侯伯母和柳姐姐高興,來日裡,你還需這般努力才行。”
長樂笑眯眯地說完,還伸手拍了拍歐子嘉的肩膀,差一點握拳捶一下地表示鼓勵了。
歐子嘉的臉色更黑了,但他也不是那種不懂變能之人,用他爹的話說他兩位兄長的腦子要是像他一樣滑頭活絡,早就不是現在這個職位了。
“師父,你說說我自拜你為師後,一直跟著別人學東西,師父,你怎麼說也是我的師父,別留一手啊,多少教徒弟些什麼才好?師父你擅長什麼,我是你惟一的徒弟,你不教我你說你教誰?”
不管教什麼,他就可以到他師父身邊了,不管學什麼,總比著跟墨染蹲馬步強的。
“跟我學?”歐子嘉是叫著她‘師父’,但這渾叫的稱號也能論?還要她教些什麼,她拿手她擅長的……
“我最擅長刺繡和煲湯,你想學哪樣?為師絕不藏著掖著。”
長樂如實說完,歐子嘉徹底絕望,一屁股坐到地上了,讓他一個棒槌手指去拿繡花針,還不如在這兒蹲馬步呢。
馬步蹲好了,沒準他爹還能誇他一句,這要是繡花針拿上了,他爹沒準能閹了他。
“還是不要了,要是讓師公知道我師父您進閨房學繡花或是和您進廚房一起學煲湯,怕是會把我送進宮裡做公公的。”
這絕不是一句玩笑話,依著李榮享的性子,這事他做得出來的。
李榮享對於歐子嘉來說就是一個陰影,他怕著呢。
“嗯嗯,”你知道就好,長樂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那你要乖乖的噢。”還摸了摸歐子嘉的頭。
歐子嘉,“……”真是‘嗶’了狗啊。
安撫(霧)完徒弟,長樂歡快地跑去找自己男人。
長樂進書房時,李榮享和墨染剛商量完一封密信上報內容的處置辦法,抬頭瞧進長樂進來,回以一笑。
墨染連忙與長樂打了一聲招呼,”墨染參見小公主!”
“你還與我客氣什麼,”長樂衝著墨染揮揮後,“以後都不用這麼多禮了,我那徒弟還要勞煩你多教教他呢,以前只會些花拳秀腿三腳貓的功夫,今日我瞧著馬步扎得就結實得多了。”
李榮享聽完,垂下眼皮,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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