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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把你與別的女人生的孩子當做親生精心教養長大,偏孩子還知道自己的親娘是誰,你們父子這是把我當冤大頭麼?」她越說越激動,一把扯過牆上掛著當擺設的鞭子,狠狠甩了過去:「和辰只比採緲小几個月,你既然有真愛,為何要求娶我?」
她不太會用鞭,這一下打得桌上茶壺茶杯碎一地,動靜頗大,只鞭梢掃到了齊爭鳴的手背。
齊爭鳴吃痛,急忙道:「蕙心,你聽我解釋。」
柳紜娘怒斥:「解釋什麼?和辰不是你親生?」
齊爭鳴沉默了下:「不是!」
見他厚顏不肯承認,柳紜娘冷笑道:「那把他送走,族譜除名,從今往後再不與齊家來往,否則,我不信。」
齊爭鳴自然是不肯的:「他是你一手養大,不是親生勝似親生,你何必……」
「不送是吧?」柳紜娘手頭的鞭子衝著齊和辰就去了,方才她打偏時,找著了一點用鞭的感覺,這一回是實打實的抽到了齊和辰身上。
文弱書生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從來也沒受過這樣的罪,當即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後急急往後退。柳紜娘早就想揍這個白眼狼,毫不手軟地又是幾鞭子。齊爭鳴反應過來,急忙上前來搶。
「蕙心,你別發瘋。」齊爭鳴聲色俱厲:「孩子是無辜的。」
柳紜娘比他聲音更大:「齊和辰他知道自己親娘是誰,哪裡無辜?你們父子合起夥來騙我,全都是畜牲!」她最後狠狠一鞭子甩出:「這日子我不過了。」
語罷,丟下鞭子,拂袖而去。
齊和辰痛得直打哆嗦,根本站不起來。齊爭鳴幫忙將人扶起,又命人去請大夫,回頭看到妻子頭也不回的背影,飛快追上去哄。
書房中這麼大的動靜,下人再想裝聾作啞,也還是難以忽視。趙真顏和劉嬋嬋都有眼線,趕快得知了這邊發生的事,急匆匆趕了過來。
兩人圍在齊和辰身邊噓寒問暖,趙真顏滿眼擔憂,劉嬋嬋則想得更多一些,暗地裡吩咐了身邊丫鬟去主院盯著那邊的動靜。
劉嬋嬋心思比較深,進門之前就已經打聽過,在這齊府後院到底是誰說了算,自然知道婆婆的厲害。
這家裡家外可全都靠婆婆的嫁妝鋪子養活,萬一她真的撒手不幹,齊家定然大不如前。
趙真顏在幫齊和辰上藥,卻也沒有忽視了邊上的妾室,聽到她吩咐人盯著主院,抿了抿唇:「嬋嬋,你親自去。」
這會兒齊和辰受著傷,誰陪在身邊誰得利,劉嬋嬋不肯去。就算她想去,聽了趙真顏這話,也不樂意去了。
「我擔憂辰郎,反正老爺已經去了,應該不用咱們操心。」
趙真顏板起臉:「母親性子衝動,你去了也能幫著勸一勸。」
「夫人從來不拿正眼看我,我說的話她肯定不會聽。」劉嬋嬋提議:「您去吧。」
趙真顏狠瞪她一眼:「你是妾,哪裡的底氣吩咐我做事?」
「實事求是,講道理嘛。」劉嬋嬋低著頭,態度軟和,話卻硬氣:「夫人的話,確實要比妾身的管用。」
眼瞅著兩人又要掐起來,齊和辰只覺得頭疼,加上身上的疼痛,腦中陣陣發暈:「別吵!」他看向趙真顏:「你去盯著!」
此時的主院中,齊爭鳴不得進門,只在門口軟語相求。
柳紜娘坐在妝檯前,整理好了方才激動之下弄亂了的髮髻,重新換了一身衣衫,這才過去開啟門。
彼時,趙真顏已經趕到。
「你們倆都進來,咱們商量一下以後。」
柳紜娘坐在主位,語氣冷淡。
齊爭鳴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搓著手:「蕙心,你該生氣,但也彆氣壞了……」
「你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