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歷史的印記罷了(第2/4 頁)
浴室中說到:二百年前哪裡是迦納合並了中部七州,是辰家獲取了整個迦納。
辰恪相比於桑克,可以說是天上與地府的區別,辰恪打小便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小時候辰恪在頓波爾長大,雖然辰嘉經常在科靈工作,但是他對辰恪的關愛一點也不少,辰嘉在五十六歲才有的這個孩子,母親在辰恪還沒有記憶的時候便得了肺癌去世了,所以辰嘉將自己對妻子的虧欠和辰恪的愛全部給了辰恪,所以說辰恪小時候是被溺愛的,使他十分的驕縱。
而又因為自己的母親去世的早,他打小便比較沉默寡言,只有一個愛好——射擊。
小時候的辰恪基本上是天天泡在靶場中,練習射擊。
他小學快畢業的時候射擊水平已經快趕上專業的射擊選手了。
辰恪十二歲的時候辰嘉覺得他長大了,不能像原來一樣放養了,不說給他多大的壓力讓他成才,起碼有更多的時間陪著辰恪,之後辰恪便隨著辰嘉去了科靈。
科靈使得辰恪很不舒服,因為他從自己的大莊園來到辰嘉為他準備的公司頂層一整層改裝的房間中覺得在晚上太過於吵鬧了,雖然其中射擊場也有,而且還做了隔音處理,但是辰恪還是抱怨了一些時日,辰恪最後也慢慢的熟悉了這裡的環境,接受了不如頓波爾的莊園的事實。
辰恪不知是因為從小便有些沉默寡言,還是因為辰恪的母親去世的很早,導致辰恪很能專注,雖然他對學習並不感興趣,但是因為自己的驕縱,使得他對自己還是有一些要求的,他不想讓任何人看不起自己,他想要將自己的驕縱變成不依靠家族的驕縱,而是自己給自己創造出的條件,所以雖然辰嘉對他的學習沒有太多的要求,但是辰恪的成績即使在科靈新的學校,在全年紀也可以排名到前三。
有一天,南華克大學的歷史系教授來到了科靈的這所貴族學校來進行歷史演講,辰恪作為八年級優秀的學生,也參加了這次演講。
那位老教授名叫赫伯特.裡恩。赫伯特說到:“你們覺得我們的寫了《人權宣言》的頓波爾是怎樣的一個人。”
幾人都說頓波爾是一位偉人,在一個奴隸制的社會中他與奴隸都是和平相處,對奴隸非常的好。自然,現在流傳下來對頓波爾的無論是文學作品還是流傳下來的畫作都是頓波爾與奴隸們一起載歌載舞的樣子,還在老年時支援南北戰爭時的北方,支援解放奴隸。
辰恪說到:“頓波爾也是奴隸主,是奴隸的主人,不是奴隸的僕人。”
那些少數族裔的人說到:“奴隸主是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不該出現在歷史上的東西。”
辰恪很不屑,輕聲說到:“奴隸主並不是什麼骯髒的人,只不過是歷史產物,奴隸不過是當時的貨物,與今日的商品並沒有什麼區別,當時的奴隸與現在普世價值中的動物無異,所以我們也不必對我們的開國元勳有什麼質疑,《人權宣言》給予了人們平等的思想與權力,它依舊偉大,而寫出了這樣的文章的開國元勳頓波爾更是一位偉人,我們無需置疑,因為如今繁盛的迦納正是在那時築起的第一塊磚,大家也不要用瑕不掩瑜來稱呼他,因為奴隸主並不是瑕,而是歷史的印記。”
這個會場不大,一共才聚集了兩百多人,從初一到高三的人都有,辰恪不過十四歲,並不算大,而且在場基本上是西洲的後裔。
而辰恪屬於東洲後裔所以他在班上的是比較低的,所以辰恪的話語一開始並沒有什麼人注意他的演講,但是因為辰恪的發言在中學的課堂上比較炸裂,所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辰恪的身上。大廳中的很多人都皺眉思考,大家可能除了沉思,還有驚奇,這樣的一個十四歲的人竟然知道的這麼多。
赫伯特感覺到這種發言會出問題,他想讓大家清楚頓波爾的事實情況,但是辰恪的發言屬實將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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