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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嗓子眼溢位的聲音,帶著令人作嘔的慾望,也是她如何都忘不掉的聲音。
聽到男子的那句話,樹木後的女子似乎迷茫地告訴男子,「主子,奴不是王……後。」
女子聲音愈加愈小,最後男子忽的嘆息一聲,「是啊!你不是她。」隨即響起一聲咯嘣脆響。
成歡便沒再聽見那女子說一句話。
他做了什麼?
成歡身子僵住,她背對著裡面,聽到樹木後再次傳來的聲響,她連忙快步離開。
大腦一片空白,快步離開那處骯髒的位置。
可為什麼,那個人要在她最愛的芙蓉園裡做這種事?!
成歡離開了芙蓉園,背影匆匆,站在暗處的人影一直看著她離開後,人才從芙蓉園門口出現。
楚曜容朝裡喚了一句,「好了。」
芙蓉園內的花木深處才走出來兩位身影,男子天生帶著戲眉,身著打扮只肖像沈譽三四分,他一出聲,聲音卻與沈譽假可亂真。
一旁的女子著宮裡的美人衣衫,低首喚他,「王上,王后信了麼?」
楚曜容輕瞥他們一眼,淡淡說道,「這便與你們無關,拿上錢財就儘快走吧。」說完他便抬腳離開。
安越跟在楚曜容身後,問道,「王上,卑職以王后的口吻,將信已經送到梁王府上。」
楚曜容問他,「她的信都是被一位叫青荷的鷹眼送出,你去送他會信?」
「卑職跟了幾次,按照那鷹眼的習慣送出,至於梁王是否會信……」安越勾起唇,「卑職以為,梁王定會冒險一試。」
宮外十里香廊設宴,八侑之規格,樂舞齊歡……
於沈譽來說,是天賜良機,雖然他不知,這良機是他楚曜容送的。
傍晚時分,嵩陽殿內,一陣風兒卷著櫻花花瓣飄散入殿。
楚曜容腳下黏著櫻花花碎,手上卻拿著新開的芙蓉,花朵不大,香味卻夠。
楚曜容穿著一身玄衣,隻手拿著花兒,從殿外走進來。
聽聞王后回了後,便在嵩陽殿內揮退眾人,閉門不出。
楚曜容心裡似明鏡一般,他走進大殿,看著半個身子斜靠在桌子上的美人兒,目光盯在桌上的酒壺上,勾起唇。
此時外面的夕陽還算明亮,霞光輕柔阻擋著身後即將來臨的暗夜,在夜晚到來的最後之際,把自己的最後一絲柔光灑盡。
楚曜容慢慢靠近她,彎下腰拾起她掉落在地上的輕紗,隨後又替她蓋上,將手上的芙蓉花兒拿到她眼前,輕聲道,「你看,它美嗎?」
成歡睜開眼,目光所及,一朵嬌嫩的花兒此刻正在她眼前綻放,芙蓉真的開了。
他沒騙她?
可為什麼又是芙蓉?
想起什麼,成歡轉過頭去,不想再看見。
楚曜容笑笑,將花放下,揚起衣袍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壺看了看,問道,「喝酒怎麼也不喚上孤?」
說完,拿起酒壺,酒水清脆地滴在翡翠玉盞裡,散著清雅酒香,楚曜容推一杯給她,又拿一杯給自己。
聽見酒水滴答的聲音,成歡立起身子,從桌上抄起一杯飲下。
楚曜容也跟著仰頭喝盡,隨後又倒下兩盞。
成歡拿起酒盞,她原本已喝了不少,雖然並未全醉,但人也有些恍惚,她看著面前的人,問他,「八月的芙蓉何以三月便開了?」
楚曜容勾起唇,「孤讓它幾時開他便幾時能開。」
成歡也笑了,臉頰微醺,起身坐到他懷裡,又低頭聞了聞他身上還帶著的花草香,一直手在他背後流連,輕聲道,「八月芙蓉三月開,難不成王上會法術?」
楚曜容捉住她亂動的手,抬眼看她,眯眼瞧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