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4/5 頁)
周晟啟。
看著緊緊窩在自己懷中的那個女人,臉色因為夜風而過分蒼白,這還是白天那個處處與自己為難的邢朵嗎?無法,周晟啟只好任由邢朵抱著自己,躺回自己的那片乾草,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
清晨,林間傳出一聲聲布穀鳥的叫聲,呃……你是不是還沒睡醒,老秋天的,怎麼可能有布穀鳥在叫!
嘿嘿,聽錯了,是傳來一陣陣麻雀的叫聲。
太陽只露一線,世界還處於黑暗的邊緣,邢朵懶洋洋的從乾草上爬起,吸了吸鼻子,貌似有感冒的趨勢。
隨著邢朵的起身動作,一件金蔥白底長袍從背上滑落,邢朵撿起,竟然是周晟啟的,心中頓時詫異萬分,還算他有點良心。
邢朵站起,突然睜大雙眼,驚恐的看向自己燒的差不多的外衫,如果那還能稱之為外衫的話。
身前的火堆已經熄滅,邢朵想到了那最現實的可能性,額頭忍不住沁出一層冷汗。
“我……”對著剛剛從遠處走回的周晟焱,邢朵掩不去面上的尷尬,想說一聲謝謝,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那件衣服你先穿著吧。”周晟啟很少有這種命令性不強的話語,邢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難道你想穿著這身去東洲?”
“不、不!”當然不要,看了看周晟啟的外袍,早知道昨天就應該多帶幾件衣服。
邢朵拿著那個本來蓋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拐進樹叢中,周晟啟的衣服穿在邢朵的身上一點也不合身,就像是穿了一件睡衣,但起碼起到了它遮羞蔽體的功效。當邢朵抻著老胳膊老腿回來的時候,周晟啟已將馬匹準備停當。
太陽已經完全衝破地平線,萬丈霞光沖天而出,金晃晃的,邢朵不由有些看呆了,這要是全變成金子哈!
“邢朵!”周晟啟適時的換回某人逐漸固化的神經。
“要出發了嗎?”周晟啟將馬韁丟給邢朵,不用問也知道。
“你很喜歡發呆?”
呃,是嗎,我怎麼沒有發覺。
“有什麼事還是說出來的好……”周晟啟翻身上馬,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不先吃點東西嗎?一會有好長的路要趕!”因為昨晚捉鹽匪,邢朵的肚子只被餵了半分飽,現在早就前胸貼後背了。
周晟啟始終堅持著他不多言不多語,冰冷陰鬱的行事風格,將一個布包扔給邢朵,邢朵結果開啟,白白的幾個,饅頭。
哦,吃饅頭,捏了捏,沒蝦米手感,不吃!
貓兒:吃個饅頭也要手感,變態!
某人:你個死貓,看我不拍死你!
喵!一聲慘叫,狂追中……
“有沒有別的?”餅也行啊!
“沒有!”簡短生硬貫徹到底。
邢朵無語,她的命怎麼這麼苦。
“別想著讓我半路拖你去東洲。”是諷刺,更多的是勸告,只是,方法無情且拙劣。
邢朵肩膀垮了垮,鬱悶的看著周晟啟,拿上布包也翻身上馬。嘴邊的饅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啃著,周晟啟為了配合某人而放慢了速度。
吃過早飯,兩人加快了馬速,慢慢無際的官道上兩人兩馬一前一後的揚起漫天塵土,想起了漫天黃沙下的西部牛仔,一種廣闊天地,我自翱翔的自由感油然而生,邢朵或許真的是在凌府憋出了病,駕著馬有種近乎瘋狂的慾望,太陽駕鶴西遊的時候,他們成功的到達了東洲。
東洲,有著沿海城市的繁華,也有著江南小城的秀麗。海風拂面而過,留下的是淡淡的海鹹味,邢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咳咳……”不好意思,嗆到了。
周晟啟在玉滿閣前勒住馬,邢朵也跟著停下來,從馬上爬下來,為什麼要爬呢?因為,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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