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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火引,迎風一幌,立時暴射開一朵絢麗無比的彩色煙幕來,要是在黑夜,還要美麗十分,魯慶晃燃煙筒,恨恨地向地上一擲,心說:看你還有同門之誼沒有?
彩色瀰漫小山頂,映得鄭雄風紫金色的臉上,也泛起無數瑰麗的色彩,然而,馬蹄聲漸行漸遠,顯然這煙筒並未引起歡笑中人兒的注意。
魯慶有一種難以名狀的羞辱之感,這難用更勝於被百毒叟使用錯骨分筋的手法折磨,他滿眶是氣憤的淚水,但卻咬牙強忍,不使它滴落下來。
鄭雄風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魯慶推拿的手掌已經微微發酸了,他不自主的停了手,望著師兄那是無表情的面孔,自言自語說道:“大師兄,咱們多傻,千里奔波,替他人白耽了多少心事,師妹被擒,連師叔在內,誰不為她心急如焚呢?不相干的秦家兄弟,也為她受了那麼重的掌傷,可是,咱們白費了力不怨,人家白負了傷也不冤,她卻偎在仇人懷裡,笑得如像……唉!
師父只喜歡她,他老人家何曾知道她是一個見異思遷,只知望高樹上爬的人呢?如果師父他老人家現在這裡,親眼看到剛才的情景,他還會要這個形同叛逆的徒兒麼?”
他自言自語一陣,似乎發洩了不少心裡積忿,又突然“噗嗤”笑出聲來,道:“我這個人也真是,咱們顧咱們的,管她幹什麼呢?她是個女孩子家,女孩兒的心事是最難捉摸的,你不見她在清風店那片廣場上還把那小子罵得狗血噴頭哩!誰知她現在心裡又在想些什麼?
咱們別操這份心吧,你快些養好傷,咱們尋著師叔,該回天目山,或跟著顧府的人繼續跑,師叔總會有一個決定的,對不對?”
他這兒正在自問自答,忘其所以,猛然間,耳朵裡又聽見一陣急迫的馬蹄聲響。
他霍地站起,抹了抹眼睛,望望山下,奇怪,那匹白馬又兜回來了,馬上只有一個人,那是柳媚,另外那少年卻在步行跟著,但其行如飛,並不比馬兒跑得稍慢。
魯慶茫然再看看自己剛才施放的七彩煙簡,那彩煙在半空裡飄搖,不久即將散盡。
他忖道:是這彩煙引他們回來的嗎?
但事實未容得他多作揣測,一馬兩人,毫無疑義是向小山上奔了過來,馬上的柳媚似乎也看到了山上的魯慶,小手兒用力地在揮舞,馬下那少年更是騰躍若飛,三五個起落業已超過馬匹,當先搶上山坡。
魯慶身邊已沒有劍了,連忙從鄭雄風身旁抽出長劍來,他剛剛返身擺好架勢,那少年已如風捲一般上了山頂。
魯慶提劍凝神,大聲喝道:“站住,不許再向前走!”
秦玉聞聲停步,立在距他三四丈遠近,臉上仍是那桀傲不馴的笑意,說道:“喂,你別弄錯了,咱們現在是朋友啦,於嗎提刀弄杖的,多不好意思。”
魯慶叱道:“誰是你的朋友,你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趁早給我滾遠一些。”
秦玉面上陡的紅影一現,但隨即按耐住沒有發作,依舊笑道:“那麼,你放那勞什子的煙火叫誰呢?”
魯慶聽了越是觸動了怒火,暴喝道:“你是什麼東西,管得著嗎?”
想那秦玉素來狂傲,何能受得他這種怒罵,劍眉忽的一揚,冷笑一聲,身形微閃,業已欺到魯慶身前。
魯慶奮不顧身,長劍“呼”的一招“瑞雪罩空”舞起一團白森森的光芒,護住全身,劍幕層層,裹得風雨不透。
但武功一道,失之毫釐,差之千里,魯慶那點伎倆,哪在秦玉眼中,只見漫天到幕中,人影一閃,早已穿進魯慶的護身劍芒之內,左掌伸縮,“噹啷啷”早將長劍拍給,秦玉還待下手懲治這開口罵人的傢伙,猛聽得一聲銀鈴般的嬌叱:“秦玉,住手!”
這一聲,真比玉皇大帝的聖旨還要靈,秦玉已經遞出的右掌,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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