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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急診值班的護士站中,上到年長的護士長、下到實習的年輕護士看到兩位高大帥氣的男人進了急診門,皆是一愣,消炎藥都比平時拿得多了。
賀朝摸著謝俞額頭上的紗布,握了握拳,道:「疼嗎?心疼死你朝哥了。那一幫混蛋……操。」
謝俞抬眸看他,忽地笑了:「朝哥,你這是什麼表情?」
賀朝摸著他的臉,咬了咬牙道:「你是我都捨不得碰的人,他怎麼能打。」
謝俞是個狠人,知道他的人都這麼覺得。他從裡到外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不喜言語沒有表情也不愛笑,一言不合就言語攻擊,發著燒也能拎著傢伙去為兄弟幹架的人。可這樣的他,卻一直都會是賀朝的小朋友,是賀朝捨不得碰一下的心上人,是賀朝捧在手心裡的瑰寶。
謝俞心裡某處地方一軟,變戲法似的從兜裡掏出一顆旺仔牛奶糖,看進賀朝的眼裡:「朝哥,吃糖嗎。」
賀朝拆開包裝,咬住那顆糖,傾身吻住謝俞的唇。
這個吻,是旺仔牛奶味的。
是甜的。
第5章匡扶
刺青帶著一夥小混混走出網咖,下一秒就被逼著退回去,他看著面前的一大幫子人,□□的胳膊上都帶著紋身,心知不好惹。
為首的男人指著刺青道:「認識賀朝嗎?」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賀朝真給謝俞換額頭上的紗布,他將接聽鍵向上滑,把手機用肩膀夾住,道:「餵?」
那邊道:「喂,朝哥。是我,大光。」
「什麼事?」
高中時賀朝沒少打架鬥毆,慢慢就有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義之氣,某天他和他的一幫兄弟放學往家走,在一片幽深的小樹林旁發現了正在被欺凌的大光。賀朝這邊人多,俠義之氣一上來,他就帶著人殺過去了。大光對賀朝佩服得五體投地,一直叫他「朝哥」。後來大光越混越大,打群架時叫來的人也比賀朝多了,對他的稱呼卻是一直沒變。
大光道:「聽我一個兄弟說,前幾天你和俞哥被堵了?」
賀朝「嗯」了一聲,用碘伏給謝俞額頭上的傷消毒。
「那幫孫子現在正在我面前呢,你過來不?」
賀朝拿棉簽的手一頓,謝俞抬眸看著他。賀朝向手機這邊偏了偏頭,做口型:過去不?
謝俞不屑道:「傻逼嗎你,狗咬我一口我還得咬回去啊。他們就是一幫沒有文化的小混混,你和我好歹是清華的,咱能別犯傻嗎。」
賀朝點頭,道:「不了,你看著辦。還有很重要的一件事。」
「朝哥你說。」
賀朝揉了揉謝俞的黑髮,「以後不許叫我朝哥,我家小朋友買了這個稱呼的版權。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突然被點名的謝俞樂了:「傻逼嗎。」
賀朝低頭親了親他的鼻尖,沒忍住又咬了一下:「只能你叫。」
賀朝還是出去找了大光。
還是那條小黑巷子,大光帶了不少人,所以刺青這邊的混混相比較下來就顯得很弱勢群體。大光一見他就掏出一根煙,賀朝擺擺手:「我戒了。」
他一進去,刺青那幫人中的一個就縮了縮脖子,賀朝眼尖,指著那青年道:「是你吧,拽我物件的那個小夥?」
那青年的頭埋得更低了。
賀朝覺得好笑:「我才剛說讓你小心一點,怎麼,這麼不巧。正好,問你啊,怎麼堵我們的?比如說從何得知我們的行蹤的。」
那青年看模樣也就二十出頭,看見大光一幫人那麼大的陣型估計心靈都得顫抖幾下,這下被點名提問,膽都快被嚇沒了。他哆哆嗦嗦說了一大段沒用的話:「……我和刺青他們一夥兒去夜店,在外面看見了醉倒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