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生(第2/3 頁)
,像拖死豬一樣將宋天寶拖到院子中,讓宋天寶也嚐嚐冷風錐心的滋味,不知他是否也會落下什麼病根兒。
謝清漓在院中悠然踱步,邊欣賞宋天寶瑟瑟發抖的英姿,邊回憶前世的種種。
大概再過一兩個月,東陵與南景的戰事一觸即發,宋家人為躲避戰亂逃去東陵首府盛京城。
宋兆興和何氏憑藉一塊玉佩,悄悄聯絡上他們的親生女兒——在靜安侯府當大小姐的謝清瑤。那塊玉佩,刻著謝清漓的名字,是唯一能證明謝清漓身份的憑證,必須要拿到。
謝清漓環顧小院,只有何氏的屋子落了鎖,何氏平時看得緊,不允許謝清漓進入。
她到廚房拿了菜刀,手起刀落,門鎖被劈成了兩段,一通翻找並未發現玉佩的蹤跡。不過一塊襁褓卻引起謝清漓的注意,這塊襁褓雖然已經陳舊,但卻是雲錦所制,不是宋家能用得起的布料。
謝清漓撫摸著那塊襁褓,靠在椅子上,回憶著前塵往事,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夢裡,姜慕雪撫著謝清漓的烏髮,溫言細語,說不盡柔情。
……
一聲嚎叫打斷了謝清漓的美夢。
宋天寶伸長了脖子,口齒不清地朝門口呼救:“嗷,良,良七,救我。嗚嗚。”
何氏飛奔進門,難以置信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人,仔細辨了辨衣衫,的確是她的寶兒。
“小賤蹄子,我的寶兒要是被打死了,你這賤命,一百條也抵不過。”何氏邊罵邊朝謝清漓撲去。
謝清漓抬腿一腳,何氏被踹得向後倒去,重重地壓在宋天寶身上,宋天寶愈加痛苦地嚎叫。
何氏慌忙爬起,不信邪的她,又朝謝清漓猛衝過去,今日她勢必要教訓教訓這個賤蹄子,重樹威嚴。
謝清漓怎會讓她得逞,靈活側身,伸手在何氏的右手臂按了按,再順勢拌了她一跤。
何氏再次跌坐在地上,那隻被謝清漓按過的手臂一陣麻疼,動彈不得。
何氏氣得臉色通紅,呼天搶地哭罵:“小賤蹄子,見天吃白食,偷懶耍滑,白白養活這麼大。今兒更是吃了熊心反了天,竟敢打人了。這日子沒法過啦!”
謝清漓冷笑一聲:“也不問問你的好兒子幹了什麼事,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潑婦樣倒是更勝從前啊!”
此時,後知後覺的何氏才終於發現今日這個賤丫頭真是邪門。往日裡膽子沒針眼大,見了她就像耗子見了貓,罵一聲能嚇得打哆嗦,今天卻罵人又打人,難道鬼上身了?
何氏抬眼瞪了謝清漓一眼,見她滿頭的血,嗨,冤孽啊,想來是寶兒等不及了,惹惱了她。老話說泥人也有三分氣,兔子急了也咬人,等過了這氣兒,估計就好了。
按理兒,這事兒卻也不怪寶兒。呸!還沒長開的小賤蹄子,就一臉狐媚樣兒,勾的寶兒天天惦記,好好的兒子都被勾帶壞了。寶兒能看上這賤蹄子,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還整天拿腔拿調的。
不過這賤蹄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兄妹做那事兒,的確有違人倫。
何氏又覷了覷謝清漓,眼珠滴溜溜轉。突然,她手掌拍地,大聲呵斥:“小賤蹄子,我是你孃親,他是你哥。咱東陵最是重孝道,你打我們,信不信送你見官?”
謝清漓嘴角微勾:“孃親?你是誰的孃親?你的親親女兒不是在侯府當大小姐嗎?”明明她眼神清澈,笑容明媚,語氣溫柔,可何氏卻感到陣陣寒意。
“你,你,你胡說什麼?你就是我的女兒啊,什麼侯府,什麼大小姐。”
“怎麼,已經忘了你的好婆母?忘了她如何抱走你的女兒,替換了侯府的女兒?”謝清漓語氣涼涼,前世她查詢良久,卻未能查到何氏的婆母是誰。
何氏心神俱亂,這賤丫頭怎的知道這些?女兒的身份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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