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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裡又熬到了四更,如今剛剛歇下,您可是輕點。”
弘曆聽了點點頭,便推門進去。明明碩大的個子,可腳步一踏上屋內的地,動作便不由自主的放輕了,如同一隻去偷腥的貓。胤禛在床上瞧著他那模樣,心裡只覺得發暖,便道,“你怎的來了?沒去十四那裡?”
弘曆一回頭,便對上了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笑了,“昨日與十四叔多切磋了幾次,他扭著腰了,生了大氣,將我直接趕出了門,別說今日,怕是這半個月都去不成了。”
胤禛卻從未想到,這兩人倒是對了眼,他關著十四,一來是因著皇位繼承,兩人之間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二來則是因為十四對他動了心思,他容忍不了。如今這樣,十四成了個武痴,日日與弘曆比較,他倒是也放了心,便道,“他總歸是你叔父,歲數又大了,過會兒你找個太醫去一趟,替他瞧瞧。”
這不是什麼大事兒,而且弘曆願意胤禛這般管著他,便點頭應了。接著便說到了修整乾西二所的事兒,“今日十三叔派人過來,說是要將乾西二所定做舉行大婚的地方,要修整一番,讓我搬到乾西三所暫住幾個月。”弘曆說到這兒便停了下來,許久後才低聲道,“阿瑪,我能不娶嗎?”
胤禛瞧著他那樣子,倒是心疼的不得了,不由起了身,從後背抱住坐在床沿上的人,輕輕的揉著他的腦袋,嘆道,“便是做戲,也要做下去的。”
弘曆其實也知道結果一定會這樣,只是忍不住再問問而已。聽了這回答,心裡那點小僥倖也熄滅了,心思便用在了別的上面,回頭將胤禛撲住,壓在身下狠狠啃了一口道,“那阿瑪可要補償我,我一換床便睡不著,日後夜裡我便來阿瑪這裡睡。”
弘曆有多能折騰人,胤禛豈會不知道,何況兩人如今在一起幾個月,不過是親吻加相互撫弄,最後一步還沒做到底,若是讓弘曆真住進來,那才是引狼入室呢。胤禛不由拍的一下打了他的後背,怒道,“不行。”
弘曆卻不管,哼哼道,“阿瑪,你不疼我了,那我疼阿瑪好了。”
七月正是酷暑天氣。皇子大婚一向是禮儀繁多,因著皇子身份,在民間頗為廣泛的“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便多少有了些改變。先是指婚,接旨需在乾清門,宣旨的大臣站在西面,福晉的父親則要穿著官袍跪在北面,宣旨完畢後,福晉父親還需三叩九拜才能退下。這個則不需要皇子親行。
需要弘曆的是在擇吉步驟,他帶著大臣、侍衛去了富察府,當日笑眯眯看著他的李榮保穿著官服在門外迎接,進屋後,弘曆需要先給李榮保行禮,李榮保再給弘曆回禮,來回三次,然後再去見李榮保的妻子,弘曆的岳母,也是如是三次,李榮保再將他們送出門外,這事兒就算結束。
隨後還有納彩禮,婚前一日還要送嫁妝,但這些卻都與弘曆無關了。七月十六日一大早,弘曆便穿了吉服,先給胤禛、皇后、鈕鈷祿氏行了禮後,方才帶著鑾轎、內務府大臣、護軍去親迎福晉,隨後到了宮中,卻又不知跪了多少次,磕了多少個頭才算結束,他曾瞧瞧的抬頭看便宜爹,卻見他臉上毫無表情,若是不瞭解他的人,只會當他從來都是這副冷麵模樣,而弘曆卻知道,此時他的拳頭一定是握著的。
皇子大婚有講究,便是賜宴結束也不會超過午時。待到眾大臣退去後,弘曆便按著規矩,在一群妃子的取笑下,帶著長著蘋果臉,羞答答的福晉給胤禛行了禮後,回了已經修整一新的乾西二所。
富察氏名為慧章,不過是個今年才14歲的小姑娘,長得白白嫩嫩的,一笑有兩個酒窩,在弘曆看來,更加的顯小。倒是並不怯場,一回了起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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