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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致命的是,由於他是以自己的方向來系蝴蝶結的。
所以,所有的蝴蝶都是反著的,翅膀朝下,兩條帶子無法克服地心引力,軟趴趴地垂下去。
也別提那一高一低的襪子和退化到膝蓋上的蕾絲了。
全身上下,可能只有一條裙子穿的周正。
沈容度頓時有點想笑,他眯了眯眼睛,仔細看了看,發現這次小蘑菇沒有再化妝了。
&ldo;怎麼沒抹那個亮晶晶的東西呢?&rdo;他有些戲謔地問。
&ldo;你閉嘴。&rdo;柯皚瞪了他一眼。
&ldo;行,我閉嘴。&rdo;沈容度走進臥室內,同時反手關上門。
關上門後,他又把門鎖順時針扭了兩下。
徹底把門反鎖住,讓小蘑菇不能中途跳車。
做完這些準備後,沈容度向前邁了一步,小蘑菇順勢就朝後退了一步。
除了位置上被逼退後一步外,同時逼得他後退的還有沈容度所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即將被吃掉的小蘑菇還是有些忐忑的。
&ldo;先說好啊。&rdo;柯皚吞了吞口水,&ldo;我這是給你為了給你治病的,你可別得寸進尺啊。&rdo;
然而沈容度已經十分聽話地閉上了嘴巴,只打算用行動證明自己。
上次發生&ldo;沈容度聽話閉嘴事件&rdo;,是在遊樂園,兩人參加接吻換票比賽的時候。
當小蘑菇被摁進鬆軟的床鋪裡,手腳上的絲帶都被卸掉時,還在氣哼哼的想,以後不能再給沈容度說這句話了。
次日,或者是凌晨。
柯皚是被沈容度不住打噴嚏的聲音吵醒的。
而沈容度則是被鼻塞頭痛又發熱的不適感逼迫醒的。
昨晚給柯皚留下的只有兩種感覺。
開始是痠疼後期就上天了,而沈容度顧及他,加之磨蹭了好久才達成負距離,第一次兩人也就沒怎麼折騰。
但是他昨天在門外吹了許久的夜風,然後又衣不蔽體耗盡體力到凌晨。
本來免疫力十分ok的大灰狼,難得且光榮的發燒了。
柯皚想了想一般小說裡描寫的,情侶第一次負距離後相擁而眠,早上起來可能再來一次的橋段。
然後看著又是咳嗽又是身體發燙的沈容度,覺得這種人真可能天下獨一份了,簡直是打著燈籠都不好找的老攻。
&ldo;還挺燙的。&rdo;柯皚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ldo;溫度計在哪兒?夾五分鐘我看看你到底多少度。&rdo;
&ldo;在電視櫃下面的醫療箱裡。&rdo;沈容度的聲音幹啞。
&ldo;好,你等一下。&rdo;柯皚小心翼翼地從被窩裡鑽出,遍佈吻痕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他把兩天絨毯從身下抽出,蓋在沈容度身上,然後又把邊緣給掖好,成功將沈容度裹成了個大粽子。
&ldo;有點熱。&rdo;沈容度皺了皺眉,&ldo;能不能別這麼厚。&rdo;
&ldo;不行。&rdo;柯皚斬釘截鐵道,&ldo;要發汗才能退燒。&rdo;
柯皚剛剛起身的時候覺得腰背有些痠痛,好在他還能克服。
一腳踢開地上那沾了不明液體的小裙子,柯皚從衣櫃裡隨便撈了個件外套,開啟臥室的門走出去。
客廳的窗戶一夜未關,雨從昨晚開始就一直下著。
柯皚剛推開門就覺得涼意侵骨,當即趕快關上了臥室的門,自己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去找體溫計。
給沈容度測過體溫後,還好度數不高。
柯皚又翻出了退燒藥給他服下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