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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腳縛住,拴在榻腳,才發話道:“阿利,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鄭得利心裡一喜,像個落水的人牽住了救命稻草,扭頭望向方驚愚。
“你連姑娘家的小手都不敢摸,若是真成了事,你爹能把你的三條腿都打斷。”方驚愚說,拍拍鄭得利的肩,示意他到僻靜處說話。“說實話罷,你是不是被那人脅迫了?”
鄭得利隨著他走過來,聽了這話打了個激靈,抬眼時正恰與方驚愚四目相接。那是一對寒泉山雪似的眼眸,彷彿能將神魂滌淨,於是他也冷靜下來,點了點頭。
“你在醉春園裡曾見過他?”方驚愚緊接著問。
“見過。他約莫是那裡的相公,可卻舉止古怪。”
“怎個古怪法?還有,你為何要去醉春園?”
“他的氣力很大,像是個武人。還有……他說玉雞衛是他仇家。”
鄭得利猶豫片刻,還是將這話吐出了口。方驚愚目光一凜,這與隸果真是在醉春園裡自己碰上的那位刺客!鄭得利又支吾半晌,總算是將小鳳被陶少爺欺侮、而自己去醉春園是為尋仇的事說了,方驚愚聽了,點點頭:
“那陶少爺欺淫良家女子,是應流放。這事不應由你出手,我會去捕他。”
“但、但我也聽聞陶家家大勢大……”鄭得利的聲音漸如蚊子哼哼。陶家是高門大戶,祖上乃高官顯爵。而今陶府的當家乃仙山靺鞨衛,位列仙山衛中第七,方驚愚之父琅玕衛尚不及其位高,不論從哪處看方驚愚皆會被陶少爺壓上一頭。
“怕什麼?我捕人看的是《蓬萊律》,又不是他家業。”
聽方驚愚如此一說,鄭得利心上的大石忽而放下來了。方驚愚總是如此,如一堵堅牆,雖被風霜浸染,外表看似拒人於千里之外,卻予人以踏實感。鄭得利撓了撓腦袋,望向榻上的人影,道:“那這人……你要拿他怎麼辦?捉回衙門麼?”
“你瞧起來不大希望他落網,是麼?”方驚愚忽道。
這人真是細察入微,眼力卓犖。鄭得利訕笑,淌著冷汗,“畢竟我先前真動了殺陶少爺的心思,且向此人吐露了。若這人在堂審時說些怪話,我豈不是會被他牽累下水?”
“你什麼也未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仙山吏有什麼逮你的緣由?再說了,我和小椒也是仙山吏,我倆保住你就是了。”
方驚愚說著,卻又抱著手道,“方才那些話是出於公心,可若說私心的話,我還不想將這人交出去。”他的目光如蜻蜓點水般掠過那榻上的人影。
“為什麼?”
“因為這人身上謎影重重,有許多事我尚未探清。若是此時將他交出去,他便會被當作行刺玉雞衛的刺客在鎮海門被當眾梟首。如此一來,我便只能拿到十兩賞銀。可我隱隱覺得,這人不止值這個數。”方驚愚冰冷地道。
鄭得利明白了,眼裡露出光,興奮地壓著嗓,“是,是。萬一這人是‘閻魔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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