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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偉看著陰路安手中的紙幣,遲遲不接,「那什麼……這錢……好像不太夠。」
這人看著挺有錢,沒想到這麼摳!
陰路安眉毛似乎動了一下,隨後面無表情的將左邊口袋裡的錢都給了他,沒再看他一眼就往藥店裡走去。
蔣偉:「……」這年頭說實話都是這結果嗎?
——
費言進旅館時沒看見老闆,他特意聳了聳鼻子,努力在空氣中汲取陰路安所說的血腥氣,可惜什麼都沒聞到。
「幹嘛呢!」天靈在一旁攙著他,「算了吧,老大的感官特別敏感的,比別人多好幾倍,你就把鼻子裡的東西都清理乾淨了都聞不出來的。」
費言喪氣,直接回房裡躺著。
因為是白天,三人都待在一個房裡,天靈不知從哪兒撿到一根繩子,拉著琥珀非要給她編手繩。
費言累得狠,腳上的腫脹雖然消失了些許,但疼痛感卻越發清晰。
他躺在床上,窗外的陽光灑在臉上,有些刺眼。他用手指遮住眼睛,受傷的一條腿架在床上,另只腳在床板邊上晃來晃去。
天靈看著他:「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啊?」費言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驚訝看著天靈,沒想到對方還真是對著他說的。
天靈對著他吹了聲口哨,眼神在他臀腿之間徘徊,色眯眯道:「小妖精,你在玩火!你點的火你自己滅!」
費言:「……」這他媽是被霸道總裁附身了嗎!
一旁琥珀用傻子的眼神看了天霸道總裁靈一眼後,費言立刻就明白了,他應該明白的,這鬼大佬就是個戲精!
算了,光他一人在那作戲也挺可憐的,陰路安和琥珀都不像是會配合他的主,自導自演,這孩子平時該有多孤獨啊!
於是,費替身嬌妻言立馬換上了一副倔強卻又楚楚可憐的面孔,梨花帶雨地念臺詞:「軒轅天靈,我費翠花——才不要你的臭錢,更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天靈冷笑一聲,嘴角揚起一個霸道總裁專屬的邪魅笑容:「小妖精,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自己點了火自己滅!」
說完作勢要去撕開身下人的白襯衫……不,白t恤,而費言顯然也是個戲精大佬,他假意奮力反抗,完全演出了一個馬上要被侵/犯卻誓死不從一定要守住自己貞/操的純情處女該有的模樣。
天靈見有人願意陪他過戲,興奮得表情都猙獰了,此時就更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總裁,他一邊奮力撕扯費言的上衣,一邊念著臺詞:「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意嘛!」
臥槽,大佬你用力過猛了吧!費言暗自吐槽:這他媽我衣服都快被你扯破了!你還要繼續!這我要是個女的早就告你性/騷/擾了。
費言估摸著這孩子憋太久了快憋出內傷了,於是也沒真反抗。但天靈卻以為他會陪自己演到最後,手上力道沒個輕重,「撕」一聲,費言的整件短袖從領口縫隙處,整個都裂開了。
費言:「……」
天靈:「……」
一旁的琥珀用力咳了幾聲,兩人轉過頭,結果陰路安和蔣偉正站在門口,也不知道在他倆講哪句臺詞時待那兒的。
天靈直接從費言身上彈了起來,儼然一個動作戲演員:「……」完蛋了……該不會閹了我吧……
「……」費言,「如果我說是在演戲,你們信嗎?」
而此刻門口蔣偉一句話也聽不下去,被費言圓潤白皙的肩膀刺得挪不開眼,躺在那裡的青年此刻半裸著上身,眼尾泛紅,眼珠霧濛濛的,往下來是精緻的鎖骨,彈性極好的胸,還有胸前……
「啪!」房間門直接被摔上了,蔣偉還沒看完,就獨自一人站在門前,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