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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佬就是大佬,沒了刀劍,一張撲克牌也可以這麼帥!
費言用餘光輕瞄了一眼旁邊,陰路安正朝著天花板上的亡靈不停花式旋著撲克牌!那叫一個瀟灑!
簡直就是賭王附身!
可惜,剛剛明明能贏的,到手的一座博物館沒有,附送的館長也沒了。
「操!老大!」天靈不知從哪弄來一把劍,估計是從街上不知名的玩具店裡買的,一看就沒有韌性,「你老用撲克抽它,它得生氣了!」
果然,雙頭嬰發出一聲怒吼,隨後又開始大笑,「咯咯咯咯……」雖是聽過好幾次,費言還是不能習慣,雞皮疙瘩直接從後背一直蔓延到脖頸。
「完了,它叫它兄弟來了!」天靈說完的一瞬間,屋子裡擠滿了小鬼魂兒,滿滿當當,跟一鍋湯圓似的。
「靠,我快有密集恐懼症了!」天靈喊著,「老大,我看著頭暈!」
「眼睛閉上,嘴也閉上!」陰路安忙得跟,沒功夫管他這事,眼看著一個古曼童直衝著費言這邊,竟直接用身子擋在他前面!
陰路安悶哼一聲,看來人類的身體確實讓事情難辦很多。
費言愧疚,忙關心道:「你沒事吧?」
陰路安回頭看他:「回去之後再來一牌。」
「嗯?」費言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得是打牌的事。真是,館長……怎麼也開始和天靈一樣,在緊急關頭說這個。
他看著越來越迫近的雙頭嬰,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對了,它那頭不是假的嗎?怎麼魂魄上是兩個頭啊?」
琥珀一把黃符扔出來,幾個小鬼魂就定住了,「是雙魂做法,一種泰國古老秘術,具體回去以後再說。」說完剛剛那幾個被定住的小鬼又能自由活動了。
「大人,」琥珀用力太多,此刻有些微微喘,「下個世界,一定給我換個強壯點的身子!」
「太多了!」天靈那把劍因為砍到桌角的緣故,早就斷成兩截,此刻只能被動地躲避著,「老大!這樣下去我們得累死!」
費言早就沒勁了,兩條腿都灌了鉛似的,笨拙地躲閃開一個小鬼的攻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桃木!」這話自然是對琥珀說的。
琥珀趕緊扔出桃木劍,陰路安立刻縱身一躍,正好握住。
接著他掏出張黃符,咬破舌尖,將上面的血輕輕蘸了上去就遞到費言面前。
費言:「?」
陰路安:「你不是處男嗎?」
費言:「嗯……所以?」
陰路安:「童子血對陰物最有效果,特別是舌頭上的血。」
費言恍然大悟:「懂了。」於是立刻學著陰路安那樣咬破舌尖,剛伸出舌頭準備蘸在黃符上時,陰路安突然伸出手指,碰了下他的舌頭後,取走了血。
費言:「……」
黃符跟手,似乎哪個也不乾淨……
還有,陰館長……最少有一千歲了吧!他……居然還是個處男!
費言突然覺得自己二十多歲還是個右手黨也沒什麼可丟人的,總比這老妖精強!
這邊陰路安剛取完血後,耳朵都紅了。
舌頭……好軟。
「等一下,」費言叫住他。
陰館長明顯僵了一下,生怕被人發現自己不軌的心思,聲音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怎麼?」
「天靈不用了嗎?」費言剛問完就懊悔了,因為他馬上就想到了原因。
一座博物館,一個男人禁/欲就算了,總不能都當和尚吧!
「他的沒用。」
費言轉頭給了天靈一個「我懂得「眼神,天靈一臉無辜:「我還真不記得……估計我以前是個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