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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請自便吧!”李傑覺得已經很給馬峰面子了,馬峰又不是徐科長能管到自己,要不是看在馬峰給自己的KTV送錢的份上,李傑可能連這句客氣話都懶得說,早就把酒瓶拍到馬峰頭上了。
馬峰依然很不自覺的說:“行有行規,你做大哥的難道不知道小姐做的是陪唱,又不是陪睡。除非人家自願,否則人家有權拒絕不合理的要求。”
李傑再也忍耐不住了,怒上心頭,抄起酒瓶朝馬峰頭上砸去,嘴裡罵著:“靠,那裡蹦?出這麼個玩意來。”
馬峰不等酒瓶落到自己頭上,一個直踢,李傑那龐大的身軀向後飛起,抱著肚子砸在屋子中間的桌子上,李傑身後的兩個小弟見狀毫不猶豫,從懷裡掏出西瓜刀,衝著馬峰一左一右一個斜劈,一個直刺,兩把西瓜刀直奔馬峰。一屋子的小姐一起尖叫起來,咪咪也嚇得張大了嘴巴。
馬峰身子往牆邊一貼,身子順著牆往右邊滑出1米多,正好閃到右邊小弟的後面,伸出右腳朝小弟的屁股踢了一腳。左邊的小弟反映很快,見敵人不見了,變成自己的兄弟衝過來,而自己刺向敵人的刀成了對面的兄弟了,急忙把刀往下一偏,西瓜刀噗的一聲**對面兄弟的大腿。而他自己就沒有那麼走運了,對面兄弟的西瓜刀切下自己的半個耳朵後又砍入自己的肩膀,幸虧西瓜刀太輕,才沒有把他的胳膊卸下來。
兩人齊聲慘叫一聲,鬆開西瓜刀,捂著傷口嚎叫起來,徐科長那見過這個場面,見血之後只覺得自己的大腿根一熱,一股暖流順著褲腿往下淌去。包間的陪唱小姐也嚇得尖叫著四處逃竄。
馬峰走到李傑面前,李傑被踢的不輕,躺在桌子上掙扎著想爬起來,也幸虧中間的桌子是石頭的,又夠大李傑才沒掉下去。馬峰伸手操起一個酒瓶對著正眼冒兇光的李傑說:“你喜歡用酒瓶打人是吧?真巧啊,我也是!”說完一酒瓶砸在李傑的頭上,李傑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馬峰伸手拽著驚恐萬狀的咪咪,大搖大擺的走出KTV,剛走幾步,雯雯的車停到旁邊,馬峰拽著咪咪上了車。雯雯也沒問,開著車,拐進一個停車場,停下車後秦雯雯對馬峰說:“我去買點東西。”馬峰會意的點了點頭。
雯雯走後馬峰看了咪咪一眼說:“我該怎麼稱呼你?田紅?咪咪?”
田紅低著頭,一聲不吭,馬峰點著一根菸,遞給田紅,田紅接過,吸了一口,嗆得咳嗽了幾聲,顯然是不會吸菸。馬峰從她嘴邊把煙拿下來,放到菸灰缸裡摁滅了。看了看田紅說:“九爺死了你很難過吧?”
田紅搖了搖頭說:“你錯了,要是我知道是誰殺了九爺,我給他做牛做馬都願意。”
馬峰點上一根菸,奇怪的看著田紅。田紅從旁邊拿起一瓶剩了一半的礦泉水,也不管是誰剩下的,開啟這後就喝了一口,深深的吸了口氣,開始講起自己的故事。
原來田紅家在Z市最偏遠最貧窮的十三戶村,據說當初鬼子掃蕩的時候都沒找到這給地方。田紅是家裡的老大,小學唸了兩年就回家看弟弟了,其實田紅根本就是個好吃懶做的人,她爸爸就因為她看弟弟也不用心光顧著自己玩,讓弟弟三天兩頭的磕破頭而沒少揍她。家裡的農活根本也不用指望她,要她幹活她不是說自己頭痛就是腦熱。
田紅十七歲那年,見同村的人到城裡打工掙了錢,就和家裡商量了一下,跑到了城裡打工。但田紅連自己的名字加起來也不認識一百個字,根本就沒有人請她,後來因為長得不錯,被一個洗浴中心的媽媽看上了,招進了洗浴中心。
也知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一進去去就被九爺看上了,包養了田紅。但是田紅萬萬沒有想到九爺是變態的。九爺年輕的時候被人家斷了子孫根…(此處省略五十字)這種噩夢每隔幾天就有一次,一直持續了幾個月,後來一直到九爺有了新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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