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是我夫君(第1/2 頁)
家裡的二位病人都康復的差不多了,公主計劃著請個戲班子,在家裡搭個戲臺,讓大家樂呵樂呵。 楚月自是高興,南宮塵素來不喜歡熱鬧,不過他不放心楚月,或者說他也不想掃了楚月的興致,便陪著她前去。開始的時候,楚月覺得興致勃勃特別有意思,後來便深覺百無聊賴,沒有什麼意思,趁著月塵不注意,端起他的酒杯,淺嘗了一口,感覺還不錯,這東西聞起來挺香,喝起來挺辣,後勁嘛挺溫暖。嘴角往上一勾,仰頭將一杯酒一飲而盡,月塵伸手去拿酒杯,撲了個空,抬眼一看自己的酒杯憑空消失了,轉頭一看一手酒杯一手酒壺正喝的著迷的楚月。 “月兒!快給我,你這剛剛痊癒,大夫不是說近期不讓你沾酒。”掂著已經空了的酒壺,神色忡忡。 這酒後的思緒也如夢幻泡影一般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其實最為難過的時候就是半醉不醉時虛幻與現實在腦海中比例模糊,交錯閃現,所以有句話說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月塵怕楚月酒後大腦受到刺激,之前那些真實的記憶一一羅列,歷歷在目,酒這東西和愛情有點像,開始的時候麻痺你要你沉淪後卻又點醒你,折磨你。 之前的楚月一壺酒也差不多了,許久未沾,必定還不如以前,視線開始有些模糊不清,手指按了按太陽穴後,感覺更難受了,暈暈乎乎,腦袋感覺要被萬千小蟲掏空,漸漸地沒了意識,靠在南宮塵的身上睡了過去,南宮塵跟公主示意了一下,抱起楚月回了房間。 開始楚月還算安穩,可後來眉頭緊皺,表情痛苦,嘴裡嘟嘟囔囔,枕頭已經被淚水打溼了一大片,在酒精麻痺大腦的情況下噩夢肆虐,這種墜入無盡的黑暗,又無法逃脫的極度恐懼該有多麼的絕望。楚月頭不停地搖著,額頭,手心滿滿的冷汗,南宮塵緊緊握著她的手,不停為其擦拭著汗水,可是楚月久久不能平靜,在痛苦的記憶面前這種撫慰是多麼的蒼白無力,心裡的苦楚暫時沒有什麼良藥緩解,眼下只能請大夫來緩解一下楚月身體上的不適。 “沒什麼大事,我先給少夫人開幾服安神藥,醒來什麼情況,公子您需要做好準備。”大夫道,開完藥方便嘆著氣離開了。 南宮塵命雪兒去煎藥自己親自照顧她,一碗藥下去後,楚月算是安穩下來,南宮也鬆了一口氣,走到桌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一隻手撐著額頭迷迷瞪瞪睡著了。 清晨的屋裡進來了第一縷光亮,桌上還燃著的漸漸暗淡的燭光,南宮塵驚醒,忙走到床邊,檢視楚月的情況,看她睡得那樣安詳,眉心稍稍有那麼一絲的舒展,出門投了口氣,陡然間邁開武步,藉著武功的一招一式發洩著心中的煩悶。 荒澤在院子門口站了一會兒,看見南宮塵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得心癢難撓,不由自主和南宮塵過了幾招,二人互不相讓,招招制敵,不相上下,荒澤身體能健壯一些,體力比南宮塵好一些,所以稍稍能略微佔上風一些。 “月兒嫁給你,你到底愛不愛她?”打鬥中荒澤問道。 “管好你自己!”南宮塵道,這個問題他沒法回答。 “如果不愛,請把她還給我!”荒澤後悔沒有強行將楚月娶進門,見她滿眼都是南宮塵,心生嫉妒,他容不得她那秋水般含情脈脈的眼神落到他人的身上。 “現在你不覺得一切都為時已晚嗎,她還會答應你嗎?”南宮塵藉著心裡的那股勁,對荒澤也不再那麼客氣,心裡的不滿也不再有所保留。 “以前的事情她已經不記得了!”荒澤想讓楚月重新愛上自己。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你不覺得你的話有失你太子的身份嗎?”南宮塵語氣有些怒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既然不愛,為什麼心裡還容不下旁人對她的追求。 “如果你愛她,我尚且不說什麼,可是你愛的人一直都不是她,難道不是嗎?”荒澤其實一開始就知道,南宮塵喜歡的是慕容紫。 “這個跟你有關係嗎,那你愛紫兒嗎?你不是照樣娶了她,要了她。”南宮塵道。 “我有的選擇嗎?”荒澤道。 “既然沒有,就好好對待紫兒,以前月兒不肯做你的側室,你覺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