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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從我的手中無聲地滑落,就像我曾經的網路朋友,全都消散在歲月的深處,無以尋找。
什麼是幸福?
無數次從杜若的身上跌落,我仍然一遍遍地撫摩著她香氣宜人的身體,把她摟的緊一點,再緊一點,彷彿那就是我的幸福,一放手她就會消失無蹤。
這一年的冬天,丫頭在她們學校的宿舍裡笨拙地給我織了條圍巾,上面歪歪斜斜地繡了兩個字母,Y和Z,Y是丫頭這兩個字拼音的第一個字母,Z是豬頭拼音的第一個字母,中間還有一顆繡的稍微有點變形的心,象徵著我們的愛情。丫頭說她第一次學著織,好幾次把手都扎破了。我一邊責怪她怎麼這麼不小心,一邊心疼不已。
收到這條圍巾的第二天,我興致勃勃地戴了去上班,被同事嘲笑一頓,但心裡總有種甜絲絲的感覺。不過回來後我還是把圍巾打入了冷宮。我好歹是個白領,穿著得講究一點。後來竟漸漸忘卻了這條圍巾,再也沒有戴過。這樣的浪漫只適合在學校裡上演,跌入生活洪流中的我,只有一點淡淡的感動,僅此而已。
當丫頭再一次給我唱起那首《親愛的你怎麼不在我身旁》的歌曲時,我所有的抵抗在剎那間崩潰。生活也許就是一個強姦與被強姦的過程,或者不如干脆享受它。四郎給我灌輸的這種混蛋邏輯,讓我終於不再刻意的去堅持一些什麼。
我想,見就見吧,當網路終究迴歸現實,一切美麗的承諾或者謊言,便昭然若揭。
想好了如何應付杜若,乃至等丫頭來了如何HAPPY等種種細節後,在一個夜裡12點的時候,我吐出一個碩大的菸圈,一口氣再吹散它,然後對著電話那頭說:“丫頭,我們見面吧。”
已是半夜,酒精的作用讓我頭疼的厲害,翻來覆去睡不著。痛苦了半天我決定爬起來上網。
QQ上人頭閃動,我一上去就有個白痴發資訊過來,說好久不見啊。
我哈哈大笑,KAO,我每天上網都見到你丫的。那人一下不說話了,我還笑個不停。網路真他媽的有意思,這麼多白痴睜著眼睛說瞎話。跟你一見面就是親戚,三句話不投機馬上原形畢露。
瞎轉了一圈又看QQ時,丫頭的頭像是亮的。我不禁看了看電腦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夜裡四點多。這個小東西,怎麼還在上網?我心裡嘀咕,想跟她打招呼,我又停下了,我想看看她會不會主動跟我說話。
隨便找了個聊天室,和一個ID為夢日的人聊天,丫的給我講她日本男朋友的事,說每天都打國際長途,然後兩個人在電話裡做愛,我一下來了興趣。據說電子性愛在網上早已經氾濫成災,我也被人騷擾過無數次,但是沒什麼感覺,我奇怪的是在電話裡怎麼做啊。那個女人開始繪聲繪色地給我講起來,聽的我嘿嘿直樂。
不知道過了過久,丫頭才給我發訊息過來,我一看,已經是過一個多小時了。
“豬頭,你在。”我輕輕嗯了一聲。
“你怎麼不睡覺?”
“我來陪你。”打完這句話。我看到那個人正說到她每次做完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直接關了聊天室的視窗。夢日,夢她媽個頭,老子最討厭小日本了,網路上多的是無聊之人,老子對她沒興趣。
我想和我所愛的人好好聊聊,這段時間太忙,電話,QQ裡我們都已經聊的很少了。我問丫頭最近在幹什麼,好幾次打電話都找不見她,她說她都是在夜裡上網,上到早晨睡覺,下午出去逛街,無聊死了。
“那你現在來北京吧,我很累,你來陪我。”我期待地等著她的回答。
“不嘛,豬頭,不是說好了11月嘛。”丫頭不答應。
我笑著說:“呵呵,你不是無聊嘛,給你找點事幹。”
“我可不想工作,我還沒玩夠呢,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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