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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了？」

「哦……」褚之言把涼涼的手伸到白修遠後頸，親他一下，「那放寒假的時候去吧？」

白修遠「嗯」一聲，怕他不高興，解釋道：「我最近公司的事也多，等有空的時候好好陪你出去玩幾天。」

他記得有幾處非人類可以去的旅遊景點，評價都還不錯。

褚之言最近也需要準備考試，他乖巧點頭，又親了白修遠一下。

過了幾天，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聯絡上褚之言。

是歐遠。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聊過了，歐遠這次沒再和褚之言開影片，而是和他打字聊天。

寒暄了一會兒，歐遠說：「那個藥劑你聽說了嗎？可以讓吸血鬼逆向轉化的。」

褚之言回覆：「聽說了。」

他本以為歐遠訊息這麼靈通，估計是知道自己已經用了，才來打探打探。

但歐遠似乎並不知情：「我已經預約了，還在準備審核的資料。你預約嗎？不過你的監護人對你很好，你也可以不用變回去。」

歐遠的確不知道褚之言的近況，他認識的那個老師很久都不來酒吧了，他想打聽也打聽不到。

他想的是，褚之言變回去之後不再是吸血鬼，和監護人的合同也就作廢了，他還在唸書，而失去監護人後，白修遠可能不會再養著他。

直到他看見褚之言發來的訊息：「我已經用了藥劑。」

歐遠雙眼瞪圓，顧不上那麼多，直接給褚之言打去視訊通話。

影片一接通，歐遠急急問道：「你怎麼就用了？那你現在住在哪裡？上學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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