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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慧拉了拉我的手,看著我,似乎是向我詢問,我的家鄉是否美麗?
我知道回答是徒勞的,索性拉起阿慧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吻了一下,表示對她家鄉的讚美。
阿慧羞怯地低下了頭,一股慾望開始在我身體裡衝撞。
隨即,阿慧拉著我的手,順著山的趨勢,一路狂奔到她家門口。
阿慧家的竹樓位於村莊中央,樓下坐了位滿臉鬍鬚的老人。老人雙手端著胳膊粗的竹製煙筒,表情安詳地注視著一個一米多高的竹籠。籠子裡關了一隻大小與母雞相差無幾的山雞。與母雞不同的是,山雞除了有著五顏六色的絢麗羽毛之外,屁股後面還拖了一條流光溢彩的尾巴。
我猜這隻美麗山雞可能是老人收養的獵物,但我卻沒在山雞身上看到槍傷。山雞的羽毛完整無缺,色彩斑斕,尤其是那兩隻可愛的小眼睛,忽閃忽閃地轉動著,看看老人又看看我和阿慧。山雞看我的時候,目光警惕,儘管我沒有向它表示出敵意。山雞注視老人的時候,我注意到它那可愛、機靈的小眼睛與老人深邃、慈祥的雙眼保持著一種類似於彼此知心、相依為命的默契。
我的出現令老人感到了驚訝。他站了起來,向我打著我聽不懂的招呼,但我能從他的善良眼神中明白他意思就是歡迎我的到來。我微笑著向老人鞠了一躬,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向老人表示我對他的友好與尊重。如果我以軍人方式向老人敬禮,真擔心老人家會感到害怕。
不料,老人竟也微笑著向我鞠了一躬,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老人把他的馬扎朝我遞了過來,我卻不好意思坐下,我坐下就意味著老人家要站著。
第三部分女人渴望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注視
老人並沒在乎這些,坐在地上,繼續觀賞山雞。我像老人一樣坐在了地上,阿慧搬著馬扎,在兩個男人中間坐了下來。我坐在地上陪老人看一會兒山雞,如同陪連長看一會兒電視。這時,山雞收攏了它那如孔雀開屏般的尾巴。聰明的阿慧意識到我的介入破壞了老人與山雞之間的默契,起身拉著我的手走進竹樓。阿慧家真是貧窮,一貧如洗。竹樓裡的所有擺設不過就是必需的床鋪、飯桌、獵槍和燈具,可我卻一點都不覺得寒酸,這是一種純粹而典雅的貧窮,窮得很乾淨、質樸。我完全可以把阿慧這個貧窮的家裝扮得十分寒酸你信嗎?不需要太多物品,弄幾張陳舊年畫、港臺明星或者偉人像,往她家牆上一貼就夠了。
在樓下坐了片刻,我指了指樓頂,示意阿慧帶我到樓上看看。如果我把自己眼下身處的這間房屋稱作客廳的話,那麼,樓上必定是阿慧的&ldo;閨房&rdo;了。對男人來說,&ldo;閨房&rdo;總是一個神秘而有趣的地方。
阿慧明白了我的意思,羞怯地笑了笑,然後牽著我的手,帶我上樓。
木質樓梯發出&ldo;咯吱咯吱&rdo;的聲響,但願阿慧不要在這種曖昧聲音中誤會我的意圖。我只是想去&ldo;閨房&rdo;看看,真的沒什麼非分之想。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猜嫌。
&ldo;閨房&rdo;裡的擺設與樓下差別不大,多了個挺好看的櫃子,少了飯桌和獵槍。
&ldo;閨房&rdo;裡沒有沙發,我在阿慧的床上坐下。阿慧也坐在了床上,不言不語。
我開始感到尷尬,呼吸也隨之粗重起來。畢竟房間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不往那方面想腦子肯定有問題。是的,我開始有非分之想了,其實早在見到阿慧那刻起,我就有反應了。
反應歸反應,我不可能付諸行動。
我看了看櫃子,用眼神問阿慧,裡面裝的是衣服,還是古玩?
衣服或者古玩都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