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殿下與你(第2/5 頁)
與孟相牽連。”再嘆,“我們謝氏從來用情專一,怎麼就出了個你這樣朝三暮四的浪蕩子!”
謝不為下意識想反駁,卻又被謝楷打斷,“罷了,我也不想管你的私事,太子既允了你五日的假,那你這五日便給我好好待在謝府,哪裡都不許去!五日之後,也不許再尋孟相,我會告知你叔父,讓鳳池臺門吏不得放你進去,至於孟相那頭,想必也會有人提點。”
話後,便趕了他與謝席玉一同出去,還教人領他回院,不許他出去半步,也不許阿北等奴僕為他傳信給孟聿秋。
這五日,便是形同軟禁,他又擔心日後當真再不能與孟聿秋接觸,心下實在難安。
還有,在被謝楷趕出去時,他便意識到了謝楷勢必會聽從謝席玉出的主意,本想嘲諷謝席玉沒安好心、多管閒事,卻見謝席玉鬢邊已有絲絲血痕——是為他擋下的杯盞留下的傷痕,嘲諷之語竟就沒說出口,而謝席玉也沒多看他一眼,走得比他還快。
這般難以捉摸的奇怪態度,又讓謝不為不免多有揣測,謝席玉難不成還是在用對付原主的那套來對付他?想讓他記得謝席玉的好從而乖乖聽話離開京城,或是再為了謝席玉去做一些出醜的事?
如此多思多慮之下,夜裡亦不得安眠,夢中迷霧再生,面色精神也是一天比一天難看。
到了今日,他需得至丹陽郡府辦公,謝楷才肯讓他出來,不過在出門前還特意來了一趟他院中,當著他的面叮囑阿北,要阿北看住他不許去鳳池臺和孟府,也不許和孟聿秋有聯絡,不然他就要重重罰阿北,再把阿北發賣出去。
阿北是謝家家生子,身契確實拿捏在謝楷手中,如此這般就是在拿阿北威脅他不可再和孟聿秋往來。
他縱使再想與孟聿秋親近,也得考慮到阿北。
就在他仍沉浸苦愁之中時,竟聽到了趙克在車窗邊對他道,語調有些隱憂:“殿下遣我來問謝主簿,還要在車上耽擱到幾時?”
謝不為陡然睜開眼,猛然掀簾看向了站在車外的趙克,“殿下今日在郡府內?”
趙克面上亦是顯露憂色,還有些莫名的感嘆,“是,殿下是為了你來的啊。”
他一頓,略垂首,似是為蕭照臨不平,“唉,我從未見過殿下對誰如
此上心過,謝主簿怎能怎能如此傷殿下的心!”
謝不為只覺得趙克的話有幾分莫名其妙,蕭照臨對他上心?他還傷了蕭照臨的心?這跟天方夜譚有何區別?
趙克顯然看出了謝不為面上的不解,但也不想再多言,便領著謝不為到了丹陽尹正堂之中,只在退下前,拍了拍謝不為的肩,“殿下很是看重你,不然也不會將你調來丹陽郡府,謝主簿應當多多往前看才是,不要為一時的浮雲繁花遮了眼。”
說罷,又自覺僭越,竟對謝不為欠身一禮,才匆匆離開。
謝不為如今腦中已是亂麻纏成了線團,根本找不出一點頭緒,對趙克之語更是分析不出來任何言後之意,索性只當聽了一句耳旁風,便轉身入堂。
但才踏入堂內,又忽得憶起,蕭照臨的外袍他根本沒有帶來,他這幾日只顧得上思慮他與孟聿秋的日後,還有謝席玉身上的種種疑點,哪裡會想得起這點細枝末節之事,看來得改日再送還蕭照臨了。
丹陽尹堂內,蕭照臨並未如謝不為所想的那般在處理什麼公務,反倒是負立於窗前,似在瞧院中之景。
在謝不為準備上前行禮時,也許是因他記起了蕭照臨外袍之事,便多看了兩眼蕭照臨今日的打扮,這一看,竟當真覺出了些許不同。
在謝不為之前與蕭照臨相見的幾面及原主記憶中,蕭照臨多著玄金外袍,除衣料本身暗紋和表露身份的金邊刺繡外,衣袍之上便再無多餘裝飾。
而今日,雖衣袍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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