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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而退,可錢塘看在眼裡。趁著所有人都注意力放在齊武夫的身上,從酒池的側面走出去,順便從人群裡頭撿起那把掉在地上的折刀,快步跟上,隨後保持相對的一段距離,神經緊繃,生怕張海寧殺個回馬槍。畢竟生死時刻的關頭,誰都會提上一個心眼,自己快刀即便在收,張海寧好歹也是有把槍的人。
比起錢塘的提心吊膽,齊武夫同樣注意到張海寧的離開,只是在注意到錢塘緊隨其後之後琢磨著這個點至少逃不了,而一系列的細節都是齊武夫在和發了瘋的三十來號人你來我往的對弈裡發生的。
縱然棍棒砍刀在手,可終究都是外行人的野路子把戲,沒有所謂的套路和打法,一個個就知道倫頭砍,對於這種酒囊飯袋三腳貓,齊武夫踏著二字鉗羊馬,奪來兩把砍刀便發了瘋似的像個人間機器。
因為並非軟刀,刀身也不長,齊武夫即便使出了山西響馬刀的套路,達到的效果也不盡如人意,可事實對付這些毫無章法可言的犢子們,完全是遊刃有餘了。
拆、擋、刮、甩,長驅直入,原本洋洋灑灑擁擠的沒有絲毫縫隙的三十號人大片倒地,大多身上帶著比較觸目驚心的口子,一個個捂著哭著嚷著救命,如此下去,十來號人倒下去的時候,便有二十號人發現齊武夫除了方才中的那一槍以外,身上便沒有其餘的傷口。
一群有自知之明的怕死之輩都丟下手中的棍棒砍刀跑遠了。
齊武夫冷哼一聲,跟著走進酒吧後頭,欲要追上走遠了的錢塘與張寧海,甚至連不屑這群廢物如此逃跑的念頭都沒有。
………【071…沒事】………
羽泉酒吧的後頭有個小徑,與關押顧客的倉庫很近,大多被貼著膠布的人見張寧海走過,一個個支支吾吾掙扎著想要他放人的模樣,張寧海卻馬不停蹄的沒有停下腳步,不時回頭看看會否有什麼動靜。在他跑遠之前,還能聽見零散的刀棍碰撞的聲響,而此時此刻徹底安靜下來,他也不知是齊武夫那兒已經沒了動靜還是因為自己距離越來越遠而聽不見了。
事實上,在他又一個有意識的回頭下,看見從拐腳走出來的錢塘,二話不說抬手便是一槍,錢塘立即又縮回拐腳裡的牆壁上頭,卻又不敢放下一絲一毫的時間讓張寧海有創造逃跑時間的機會,雖然可能面對的是張寧海守株待兔的瞄準一槍,她還是義無反顧地握緊齊武夫的那把折刀,半匍匐狀地衝出去,目光盯著已經沒了人影的走廊不禁低罵一聲窩囊廢,腳下踏著的高跟鞋礙於走路,狠狠對著地面反覆踢打,將本就不牢固的根折斷,快步跟出去。對於關在倉庫裡頭的一群倒黴蛋置之不理,一臉不追上張寧海誓不罷休的模樣。
不論出於什麼原因,她都不能將這個不是東西的傢伙逮住,方才的一切仍然在腦海裡,齊武夫若是不搭理她的生死,便也不會挨那一槍,子彈穿過手臂她看得分明,她也不知有沒有傷到骨頭,因為齊武夫的神色沒有絲毫異樣,像個鐵人似的面對擁擠過來的三十號人。說感動,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的,畢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水做的女人。
跑出酒吧後門的剎那,錢塘的目光便在尋找目標,接二連三的槍聲從右耳的方向傳來,子彈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朝著錢塘射過來,只覺腹部一陣抽痛,幾經痙攣的她還是甩出折刀,對準了張寧海的大腿動脈部甩去。
噗哧一聲,折刀狠狠…插進張寧海的大腿內側,距離命根可能都沒多遠的距離,瞬間吃痛的丟下其實已經沒了子彈的56式消音,抱著左腿發了瘋似的嚎叫著,嘴裡罵著各種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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