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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花百柔也只能努力地安撫聖王的自尊心，「我看她也是年齡太小，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才會那麼說的，雖然話不中聽，但我感覺這女孩還挺……挺讓人有安全感的。」

畢竟想要聖王安心做0的人，可不能小覷。

窗外一道閃電劃過天際，轟隆聲中暴戾地撕扯開了那片黑雲。

花百柔跟著雷光輕輕地哆嗦了一下，她心跳加速，周圍有透明的花瓣輕輕地浮起，保護性地圍住她。

沉默了許久的顏楚虞輕輕眨動這睫毛，終於是將視線落在了花百柔的身上。

花百柔深吸一口氣，忐忑地看著她揣測。

聖王接下來會問什麼？會說什麼？或者是去會安排她做什麼？

因為近百年來，花百柔都是被安排著伺候在修羅王身邊，早就習慣了她的強勢的手段，不禁為宋念影惋惜。

好好的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可惜了，怎麼就沒長一張好嘴。

這下完了，要嗝屁了。

就在花百柔惴惴不安之際，顏楚虞紅唇翕動，深邃的眸凝視她，認真地詢問：「什麼叫『做0』？」

花百柔：………

第4章

――什麼叫做0？

這簡直催魂索命題。

即使眼前的這位聖王矜持高貴，即使花百柔曾經被族內長老告知過，王看似冷漠，實則性子謙和，尤其是對同族，從不會隨意殘殺迫害，擔得起「聖」這一字，可花百柔依舊沒有膽量直接告訴她0的概念。

畢竟每個吸血鬼對於鬼王都有刻在骨子裡得恐懼。

之前，她跟在修羅王手下的時候，花百柔就親眼目睹有一個吸血鬼將領只因無意說了一句不恭敬的話，被修羅王笑著像是撕紙片一樣一塊塊地撕碎，碾成粉末，浩浩蕩蕩地揚了一地。

眼看著顏楚虞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周圍的氣壓已經低了幾度。

情急之下，花百柔選擇折中的辦法，她拿出手機，搜尋了什麼叫1，什麼叫0，為了避免聖王以後再問出這樣掉腦袋的話題，她特意做了附加題，把什麼叫攻，什麼叫受，一併查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推倒了聖王面前，來了一個快速培訓。

顏楚虞對於手機還十分陌生，她接了過來之後，修長的指尖在上面緩慢地滑動。

窗外的風透了進來，捲了泥土的清香，她的肌膚泛著潤澤的光，那片薄薄的紅唇讓人不禁想要變成她手裡的咖啡杯，她隨手把長發撥到一側，黑髮擦著雪白的脖頸劃過，眼眸裡盪著細碎認真的光。

這樣一幅美景……

花百柔不要命的想，真的很0啊。

料想到顏楚虞看了之後一定會的大發雷霆，花百柔的求生欲作祟，她的手掌向下一擺。

幾朵花瓣聚成小人的形狀，兩手合十，像是作揖一樣可憐兮兮地拜服。

顏楚虞抬起了頭，她將手機還給了花百柔，「不好用。」

花百柔面色扭曲的看著自己被凍裂的最新款手機，她倒吸一口涼氣，「聖王，你……」

她這到底是生氣還是沒生氣？

顏楚虞眼眸望著她，像是詢問又像是考證：「我曾看書籍裡說過，愛情可以讓人生死相許。」

突然的轉彎讓花百柔有些愣，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是啊，人就是那種會為了愛情痴狂的傻子。

顏楚虞淡然地說：「如果真的是那樣深刻濃烈的感情，只要對方開心，攻與受，1與0又有何區別？」

花百柔：……

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沒想到聖王在做0上天賦異稟。

原本都已經做好了跪拜姿態的幾朵花做的小人一下子跳了起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