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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造次,更別提拉著他的手搖來搖去,宛如一隻小狗在博取主人的注意和歡心。
很難忽視她,這團小黑火似安靜不得,不管人家對她的態度如何,依然自得其樂地指著窗外的街景,吱吱喳喳說個沒停,連路邊的老黑狗抬起後腿撒泡尿她都形容得活靈活硯,還特意指出是第幾根電線杆。
為什麼允許她上車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哇!有人在街頭打啵耶!好叫人羨慕喔!他們肯定不是英國人。”觀光客的身份暫時鎖定法國人。
吻得好詩情畫意,非常浪漫。
“憑什麼肯定不是英國人?”同車上另一位較年輕的棕發男子好奇的一問。
“笨哪!你們英國人拘謹又嚴肅,情婦一個養過一個卻像是公式,只在乎作用不會表現出熱情,他就是最好的樣品。”
年輕男子忍俊的偷覷堂哥嚴峻的側面,“我們不養情婦。”
“那你對你的情人或親人說過我愛你嗎?”騙鬼耶!英國人不養情婦自娛哪有什麼樂趣!
刻板的觀念中,朱黛妮印象裡的英國人是沉靜冷峻、不愛笑,寡言得近乎啞巴,尤其是來自古老家族的成員,而養情婦是一種風潮,代表身份地位的高低。
行情高的多養幾個,帶出去也風光,情婦們個個妖嬈嫵媚擅使手段,知識水準及出身定是不俗,既能暖床又兼具拉攏人心的智慧,幫助情人事業上的發展。
行情看低的次子或庶子就只能撿人挑剩的物件,姿色一定是上等,但內涵就差了些,除了會爭風吃醋外一無是處,大膽一點的還會紅杏出牆,讓包養她的男人戴綠帽子。
比較和善的英國人是上了年紀及中下階層出賣勞力的平民,他們稍微會給外人一個微笑。
“啊?呃……這個……沒必要吧!人與人在一起不一定有愛。”合則來,不合則散。
“所以我說嘛!你們英國人是制式動物,做起事來一板一眼,感受不到活躍的生命力。”
生命力?莫斐斯的心一震,她說得多貼切,他都不曉得何謂生命,只是順從著自己的命運而活,一天過一天,週而復始。
身為艾德爾家族的繼承者,責任是他擺脫不掉的包袱,至死方休。
“修女,你這話嚴重侮辱到全英國人,我們是親切的民族。”棕發男子努力做出親切表情,但是不順利。
笑得很僵硬,活像臘像。
驕傲才是吧!“我是瑪麗安,來自臺灣的美美修道院,你叫什麼名字?”
她絕對不會笨到在英國人的土地上說太多英國人的壞話,她還想活著回臺灣,完成旅行全世界的偉大夢想。
“你不認識我?”棕發男子眼神怪異的一瞟,似乎覺得她是披著人皮的外星人。
“我該認識你?你有名嗎?不過你的中文說得很流利,正好可以彌補我的破英文,我喜歡你。”能自由的交談真好。
平淡的一句喜歡像是美國在廣島投下一顆原子彈,爆炸的威力震向周邊,眉頭忽而一皺的莫斐斯繃緊冷硬五官,握著檔案的手用力一按。
“你喜歡我?”
微微詫然的傑漢生·艾德爾有一絲不習慣,雖然她穿著修女服卻不像修女,他實在無法對她產生所謂的敬意,總覺她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
堂哥的反常舉止讓他不解,一向不信上帝的人怎麼會容許修女上車,而且從頭到尾不置一語,放任她許多不敬的言論。
而他學中文是為了和萊絲夫人溝通,她是艾德爾家族繼承人的親生母親,上一任族長溫婉多情的中國籍情婦。
儘管處於基督宗教盛行的國家,他上教堂的機會卻不多,除非有親友結婚或死亡,因此他不瞭解這年代的修女,尤其是眼前這一位,她怎麼輕易的說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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