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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龍海山說，只要拿到一張訂單，這次的歐洲就算是沒有白來。

&ldo;原來不是定在倫敦的嗎？怎麼不聲不響，最後跑巴黎來了？&rdo;白未晞好奇地問。

&ldo;倫敦也有，不過我們沒趕上，所以直接奔巴黎來了。&rdo;龍海山解釋。

&ldo;哦，那邊先舉行？&rdo;白未晞問。

&ldo;是啊，我讓小周去摸摸情況，如果那邊的形勢好，從巴黎殺到倫敦，也不遠。&rdo;龍海山解釋。

&ldo;你是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啊！&rdo;方心佩恍然，&ldo;難怪沒有看到小周他們呢，我們是分兩批簽證的。&rdo;

&ldo;我們的簽證裡都有，方便往來。&rdo;龍海山說，&ldo;法網公開賽剛剛結束，還有頂尖的馬術比賽，人氣應該比倫敦更高一些。&rdo;

方心佩對體育賽事無感，所以表示不出什麼意見，只能聳聳肩。

龍海山沒有再提起程敬軒的話題，很快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ldo;我不會法語，所以不能替你們做什麼。&rdo;方心佩無奈地苦笑。

&ldo;沒關係，一會兒我們報的價格，你用最快的速度算出來就行了。&rdo;龍海山說。

&ldo;好吧，我能看懂阿拉伯數字。&rdo;方心佩只能自我解嘲。

不知道龍海山是怎麼吹噓的，至少拿走宣傳資料的有好幾家。

&ldo;這些都是潛在的客戶。&rdo;龍海山興奮地說。

&ldo;潛在……那是多沒譜的事啊！&rdo;方心佩咕噥。

&ldo;某一天，潛在的客戶，就會變成現實的。&rdo;龍海山很自信。

所以，儘管這一天並沒有拿到一筆訂單，三個人都不太沮喪。

三天時間，才過了三分之一。

&ldo;放心，只要他們瞭解我們的商品，一定會心動的。&rdo;龍海山樂觀地說，&ldo;所以，我們駢找個地方慶祝一下。&rdo;

方心佩啞然：&ldo;今天一筆訂單都沒有拿到手，你慶祝什麼？&rdo;

&ldo;人們需要一點時間，來考慮我們的商品。&rdo;

&ldo;我們去哪裡慶賀？不會又是法國套餐吧？&rdo;方心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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