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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程敬軒鬱悶地叫了起來，連方向盤都差點打歪。

&ldo;你這麼激動幹什麼……&rdo;方心佩無奈地看著旁邊車輛的司機探出窗外伸拳頭。

程敬軒緩緩地鬆開油門：&ldo;我才是他們的親生父親！&rdo;

&ldo;對啊，所以他們沒有必要花心思奉承你。&rdo;

&ldo;什麼意思？&rdo;程敬軒有點不理解了。

&ldo;因為不管他們怎麼對待你，仍然會得到你給予的父愛。&rdo;方心佩冷靜地分析。

&ldo;對。&rdo;程敬軒傻傻地點頭。

&ldo;所以，你就能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對你父親花心思了。&rdo;

程敬軒滿臉的不可思議：&ldo;你是說，他們想要尋求利益最大化？可他們……還那麼小，怎麼會懂得……&rdo;

&ldo;這是人趨利避害的本能。&rdo;方心佩嘆息。

&ldo;對，這兩個孩子，不能用常理來推論。&rdo;程敬軒認命地點頭。

&ldo;他們知道誰是毫無條件地對他們好，而誰是有目的的。&rdo;方心佩悵然嘆氣。

&ldo;這兩個小傢伙，怎麼聰明得跡近妖孽啊？&rdo;

&ldo;不是聰明……只是幼年的經歷。&rdo;方心佩苦笑。

&ldo;哦？什麼意思？&rdo;程敬軒追問。

&ldo;那時候，我一個人帶著他們，難免會託付給朋友和其他熟識的人。&rdo;方心佩回想到那段最最艱難的日子，臉色惻然，&ldo;他們表現得很乖巧，從來不惹別人生氣，為的是讓我沒有後顧之憂。&rdo;

&ldo;我……&rdo;程敬軒伸出右手，握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

&ldo;沒什麼，都過去了。&rdo;方心佩振作了一下。

&ldo;晚上，我找機會帶他們出來。&rdo;程敬軒低聲說。

&ldo;今天就能見到他們嗎？&rdo;方心佩驚喜地問。

&ldo;除非你不願意見到他們。&rdo;

&ldo;怎麼會呢？我當然百分百願意！&rdo;方心佩興奮地兩頰生霞。

&ldo;以後有機會，我們帶著孩子去紐西蘭度假。&rdo;

&ldo;嗯，由你安排。&rdo;只要能和孩子們在一起，方心佩並不介意去哪一個世外桃源。

明江華庭，一如她離開的模樣。

甚至花架上隨手擱下的那本書，還翻在原來的頁碼上。

&ldo;忘了打電話叫鐘點工來打掃衛生，我現在就聯絡家政公司。&rdo;程敬軒用手指摸過桌子上的灰塵，苦笑著說。

&ldo;沒關係，我又不是沒手沒腳。&rdo;方心佩笑著搖頭，&ldo;你去公司吧，我打掃完衛生就去買菜。&rdo;

&ldo;嗯，等我回來一起吃。&rdo;程敬軒攬過她，在她的唇上狠狠地蹂－躪了一會兒，才慢慢地鬆開手。

&ldo;好了，再耽擱下去，你的一番心血，可能就會付之東流了。&rdo;方心佩推了他一下。

&ldo;公寓不用打掃了，明天上鐘點工擦擦洗洗。剛回來，還沒倒時差呢！&rdo;程敬軒想了想不放心，又交代了一句，&ldo;也不是很髒，就是有一點小小的灰塵。&rdo;

方心佩忍笑：&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