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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要幹什麼?&rdo;方心佩掙扎著轉頭,看到他眼睛裡跳躍的火焰,微微驚懼。
其實,內心深處,她其實並不害怕。
她知道,程敬軒並不是一個喜歡對女人動粗的男人。
只是自己這一趟,似乎有點羊入虎口啊!
並非沒有想到,但她還是來了。也許,她其實也在企盼著這份特別的&ldo;臨別贈禮&rdo;。
身子倏然地軟了,柔若無骨似地倒在他的懷裡。
程敬軒是什麼人?她不必明言的肢體語言,立刻被他感受懂了。
心cháo澎湃起來,呼吸也變得綿長而有力。落在她小巧的耳垂,精緻的輪廓,襯得那個小小的耳垂如白玉一般。
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she進來,厚厚的長毛絨地毯上,留下了一圈淡黃色的光影,溫暖了人的,也溫暖了人的體溫。
他的足音,在地毯上消了音,一步接著一步,速度很慢,步子卻很堅定。
情愛中培養出來的默契,讓方心佩忘記了害怕,眷戀的目光,落在他的下巴。
颳得很光滑,隱隱還能嗅到刮鬍水的味道。
水木年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都與他息息相關。
可這時,她竟然並不後悔。遠不僅僅是由於母親的獲救,也因為那個男人‐‐
終究只是他而已。
一縷陽光落在她的眼眸,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耳邊是他綿長的呼吸,她忽然地希望,這一路天長地久,永遠沒有盡頭。
也許,程敬軒也是這樣的想法,因而腳步始終維持著烏龜的速度。
但再緩慢的速度,還是會到終點的。
尤其是從客廳到套房的距離,只有短短的幾米而已。
方心佩閉著眼睛,睫毛輕輕扇動。
睫毛的尾端,映著霞光淺淺的金色,顯出華麗的情調來。
程敬軒低下頭,舌尖在睫毛輕輕地滑過。只覺得懷裡的身子,不可扼制地輕輕顫抖,應和著他的節拍,血脈一張一弛。
哪怕不用任何前春奏,他就已經想要把她連皮帶骨,一口吞下。
&ldo;佩佩……&rdo;
他嘆息著叫她的小名,然後在她出聲之前,把她緊緊地含住。
他的吻技,當然是高超的。
可此時此刻,卻僅僅是憑著本能,和她的舌尖攪和在一起,彷彿是嬉戲,又彷彿是喟嘆。
外套從肩頭被解下,裡面的套頭毛衣,似乎連純羊毛的都不是。
這年頭,誰穿出來的不是羊絨衫呢?可她還穿著五年前的舊衣,哪怕那顏色已經被洗得半褪。
但就是這樣的她,在他的心裡重量非同一般。
他想,或者是中了魔。
她不拘小節的邋遢,總給他耳目一新之感。她就是在不經意間,與他以前交往過的女人截然不同,一點一點地駐紮到了他的心裡。
哪怕他再不願意,還是覺得無法承受之重。
她微仰著臉,下巴呈四十五度角朝向天花板。
這是一個孤傲的姿勢,透出一種遺世獨立的傷感情衷。
程敬軒有一種把她揉碎的衝動,好容易才忍住了開口的衝動。
他也有他自己的驕傲,再一次的懇求,並不是他的風格。
情愛不是他的全部,而他也吝於把感情的部分,全都獻給方心佩。
所以,對於她的決絕,他心知肚明。
毛衣被他從齊腰處掀起來,方心佩只是固執地看了他一眼,就在他的懷裡,做出了配合的姿勢,由著他把她從頭部把衣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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