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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你呢?“寂寞”你的傷口是什麼呢?說不定我願意給你貼個創口貼!”
“寂寞”望著我,眼睛裡突然就變得柔情似水來,跟昔日的“寂寞”很不一樣,她說:“我能有什麼傷口?我和我老公相戀了八年才走到一起,我們一起打拼,一起開公司,一起走過最為窮苦的日子,一起蹲在地下室吃過泡麵……想想,那段日子雖然苦,可是我們很幸福,有人說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好不容易生活越來越好,可是他卻和另一個女人私奔了,拋下所有,就這樣私奔了!”
“寂寞”冷笑了好幾聲,我卻嘆了好幾口氣。
“寂寞”喝的有些醉,我扶著她進了她早先開好的房,有些擔心,以她現在的狀態,好像很容易跟我發生點什麼。
果然,我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寂寞”緊緊抱住我說:“墨森,不要走,今晚陪我好嗎?”
其實我一直覺得,做、愛是種很隨性的享樂行為,只要雙方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好好的人性不必受那麼多束縛,我一直認為,文明的進步其實是對人性的一種抹殺。
但自從愛上娜娜以後,我才發現,做、愛其實是一種很崇高的行為,是一件很神聖又聖潔的事情。因為娜娜,我的整個文明提前進入到公元2019年。
既然娜娜背叛了我,我恨她,是否可以透過這種方式將自己解放出來?
可我卻發現,我做不到!
我努力推開“寂寞”說:“不行,我今晚還有事!”
“寂寞”越加用力的抱緊我,用她胸前那兩坨軟綿綿的東西蹭著我,她的身體很軟,而我,可以硬的地方都硬了。
我說:““寂寞”,你聽我說,你是我的上司,我不能和你這樣,我得尊重你,你知道嗎?”
“寂寞”說:“少在我面前裝蒜,你要是那種規規矩矩的人,我就不會喜歡上你了,少廢話快點!”
她倒是挺爽快的,開始匆匆忙忙解我的皮帶。
她解開,我就再拴上,她繼續解開,我就繼續不厭其煩,並且非常冷靜的將皮帶重新拴回去。
“寂寞”徹底被我激怒了,她一掌拍在我的頭上說:“你個混蛋,耍我啊?”
我說:“被你發現了!”
她湊到我耳邊:“你就不怕我炒你魷魚?”
我說:“託你的福,哥我連人和工作一併都不想幹了!”
“寂寞”大罵著,把高跟鞋朝著我扔過來,我一閃就到了門口,聽見“寂寞”在哭,邊哭邊喊著我的名字,她說:“墨森,你這個騙子,不是說了你願意做我的創口貼嗎?你們男人說話沒一個靠得住的!”
〈二十〉
“寂寞”的哭聲聽起來很悲傷,我站在門口停留了片刻。可最終我還是狠下心下了樓,我無法給予“寂寞”什麼安慰,她需要的也是那雙鞋,而不是創口貼,我不給她撒把鹽上去,已經算萬幸,這就是現實!
我遞上了我的辭呈,“寂寞”把她的椅子轉過來瞪著我,突然大笑起來:“瞧把你嚇得,我那天不是喝多了嗎?我他媽喝多了說了點糊塗話,你幹嘛當真呢?那,辭呈我給你留著,人,你給我留下來,我的公司需要你這種人才!”
我堅持要離開,可“寂寞”又花了很長時間勸我留下來,我暫時答應她留了下來,可我知道離辭職的時間不長了。
“寂寞”雖然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主動約我,可是她卻在做著某些顯著的改變。
她開始穿著紅色的高跟鞋,性、感的裙子游走在整個公司,時常徘徊於我的身後。
當一個女人開始瘋狂展示她的女性魅力的時候,那必定是針對著某個男人。
我知道,這是一種很危險的訊號。
走廊裡,沒有再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