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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鑒習慣把他當空氣,在旁邊就自顧自笑著回:[怎麼了?]
季向蕊打字很快,幾乎是秒回:[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時鑒看了眼時間:[大概還有一個小時。]
季向蕊發了個哭的表情:[今晚不是要吃飯嗎?可我沒有衣服穿啊,你一會得幫我繞回老院去拿點衣服過來。]
時鑒:[衣櫃裡不是有?]
季向蕊:[那些都好醜啊,老頭誇張到連我大學穿的衣服都翻出來,你說他是不是在整我?]
季向蕊向來不管時鑒的回答,自問自答:[嗯,他就是在整我,是我的錯,我反省。]
時鑒被她逗笑:[你做壞事了?]
季向蕊磨蹭了好一會,才發:[我出院那天不是回老院嗎?我不想麻煩別人,自己去倒水喝,但在經過池塘旁邊,手沒拿得穩杯子,一不小心把保溫杯摔進池塘了。]
說到這,季向蕊還有點不太好意思:[就是……裡面裝的開水。爺爺看到就和我撒脾氣,說我把他的魚給燙壞了,小魚遊得都蔫巴了,他要我賠錢,後面每次打電話都先叫我賠錢。]
時鑒笑得肩膀微顫,根本止不住情緒的外露,一旁的秦璨跟活久見一樣,不敢相信地拍拍他肩膀,小聲提醒:「你正常點行嗎?現在在軍區。」
「我哪不正常了?」時鑒視線從手機上轉移,微調眉梢看向他。
秦璨被噎了下,還是說:「軍區裡你隨便拉個人,只要是以前和你打過交道的,誰不知道你訓練起人來又兇又狠。怎麼?馬上成為有婦之夫,準備走溫情路線了?」
時鑒一帽子甩他手上,直笑:「你道理倒是挺會講。」
秦璨摸不著頭腦,他這說的哪句不是事實?怎麼就搞得像是在開玩笑?
秦璨不太服氣,認真和他說:「我沒和你說笑,你後面還要接新學員,能不能樹好形象?」
「行了。」時鑒聽他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手上還在回季向蕊的訊息,快步離開前,不忘揮手,「晚上我不聚餐,你看著辦,先走了。」
秦璨:「……」
另一邊的季向蕊在家裡等了半天,終於等到時鑒回來,她想穿的衣服,時鑒都有幫她找到。
季向蕊換完衣服,從屋內蹦跳出來的時候,好奇問他:「你去拿衣服,爺爺沒說你吧。」
時鑒換衣服比季向蕊快,早就換好白襯黑褲,慵懶地靠在門邊。聽到季向蕊這個問題,他想都沒想,就笑著揚了下下巴,「說了。」
季向蕊邊朝他的方向跳,邊伸手要朝他懷裡鑽。
時鑒站直身體後,沒兩步就把季向蕊抱進懷裡,由她拍著他的後背,孩子氣地安撫:「辛苦你啦,大老遠跑過去還要被一頓罵。」
時鑒笑而不語,唯獨低眸看她。
季向蕊多少感受到這抹視線中另含的深意,雙手環住他脖頸,整個人推拒地直向後仰去,笑著不給他親。
時鑒的手在季向蕊的腰間輕掐,她受不了,笑著抬腳就是要往他身上蹦。
但無奈的是,季向蕊腳不好,使不上勁。
她彆扭了兩下,還是可憐巴巴地朝他吸了下鼻子,乖順地示弱。
時鑒幫著提住她腰,雙手撐住她往上一抱,季向蕊就順利地甩開拖鞋,躍上去,被他緊緊抱著。
咫尺之近的親密距離,季向蕊笑著還是朝後仰,卻完全不用擔心會有摔下去的風險。她被他抱緊,卻被他的熱息擾得心浮氣躁。
季向蕊笑著直躲,溫熱掌心還推著他臉,「你別鬧,都要出門了。」
「急什麼?」時鑒偏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鍾,「七點才吃飯,現在才五點五十。」
「那路上萬一堵車呢。」季向蕊總能找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