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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他那臭脾氣就立馬上來了,拿起香囊就直接用力扔在地上。
沈清一驚,立馬想要去撿起。
「不準撿,你以為本王是受破爛的嗎?也不瞧瞧是什麼東西就給本王?」謝燃起身,冷眼嘲諷著沈清。
走回床榻上的時候,他還一腳就踩在那香囊上,雖然靴子不髒,沒有在香囊上留下什麼痕跡,但沈清覺得她自己的心也被人狠狠踐踏在腳下。
兩人一夜,各自躺在自己的榻上,彼此都沒有說話,但都遲遲未能入睡。
早晨起來,他們的眼下都是眼下淺淺一片烏青。
期間沈清也沒有再對謝燃說話,伺候他的時候,她也是寂寞不語。
甚至當她路過那香囊時,也是一腳就踩在了那香囊上。
見到這場面,謝燃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幾分危險。
等伺候好謝燃後,沈清就立馬回了她的屋子,她站在那書桌邊,看著還放在那兒的線兜子,嘴邊冷嘲了聲,然後就拿起一旁的佛經,在那兒一邊邊的抄寫著佛經精心。
她在揚州的時候,若是什麼事情沒有做好,輕則抄寫佛經練字靜心,重則被人按著,然後主母用長細的銀針扎她。
漸漸地她發現,抄佛經能夠放她靜心,少些浮躁。
而此時的謝燃眉頭緊蹙地看著地下,已經被踩得扁扁的香囊。
阿恆也候在身旁,想著怎麼處理這地下的香囊。按理說,這麼多年來,凡事掉落在地下的東西,王爺一般都會扔了,而且這香囊看起來都被踩扁了,但王爺又沒發話,他又想起了上次那個花壇的香囊,他現在可沒膽子去隨意處理這東西。
第30章
「撿起來。」憋了半晌,這幾個字幾乎是從謝燃的牙縫裡露出來的。
「是。」阿恆心裡一喜,心裡這事總算是解決了,然後想要伸手去撿。
「用帕子。」謝燃冷飄飄地飄了一句
「是。」阿恆又接著掏出身上隨時準備給王爺淨手的帕子,才接著將香囊撿了起來,然後用帕子裹好,將東西遞給了王爺。
謝燃接過東西,直接開啟衣櫃的地層,將它扔了進去,裡面還有那身玄衣衣裳、玄色香囊。
緊接著用力關好,上了鎖,再面色難看地出了門。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沈清也再沒有自動與謝燃說過話。
謝燃也按捺著性子,磨著沈清,等她先開口。
卻不想沈清是個溫穩的性子,每日裡除了見了他跟沒這個人一般,平日裡就沒半點變化了。
夜裡他忍不住翻身而上時,她卻毫無反應,他怕傷了她,只好不了了之。
幾日下來,皆是這般。
謝燃有些忍耐不住了,臉上每日裡都是臭著。
此時,太后的寢宮裡。
「燃兒,那奴婢伺候你可盡心?」坐在上首處的太后關心問道。
「很是盡心。」謝燃咬著牙說道。
太后有些狐疑,瞟了他一眼,又見他面色如常,以為只是他今日心情不好,就沒有深究了。
「唉,雖是如此,可是隻有她一個,何時才能誕下小王爺啊。」太后的心事還是遲遲沒有解決。
謝燃並不接話,只是隨意喝茶道:「這泡茶之人的手藝不錯,入口清香,回味甘甜。」他想要藉此,轉移太后的話題。
「是嗎?那燃兒,你可知道這是誰泡的?」太后卻是一臉欣喜,鮮少能有人得到她這孫兒的肯定。
「是誰?」謝燃頭也不抬的回答道,心思並不在這上面。
「是司琴,不如哀家讓她去王府伺候你,你就能隨時喝到這茶了。」太后打著小算盤說道。
「那倒不必,她手藝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