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洞房花燭(第1/2 頁)
“啊,我聽得入迷了,竟然就斷了?”
“杭先生,快接下回。”
“咦,杭先生是不是偷窺不少人洞房花燭?”
“怎的如此說?”
“聽得杭先生說得如此之細,如我成親當夜所遭遇一般。”
“說不得杭先生真的趴過不少人家的床底。”
“胡說八道什麼?杭先生是風清月朗的端方君子,怎會做下如此小人行徑?”
“那你說杭先生為什麼不願去科舉,反倒是窩居於這小小的許家鎮做一個說書先生?”
“人各有志不曉得麼?”
“哎,別說了,扯遠了。”
......
“成親那時候新娘是嬌滴滴的小娘子,誰知道沒得幾年竟然變成河東獅吼。”
“也不知道這妙女會不會變成一個悍婦?”
“憂心那多作甚?往下聽就是了。”
杭舒章回到臺子上,底下人群一起起鬨,“杭先生,快接上回。”
“對對對,程青牛少年老成,是不是面對嬌妻也穩重?”
“面對嬌妻如何穩重?聖人都得猴急。”
“閉嘴,都閉嘴,還聽不聽了?”
杭舒章驚堂木一敲,深吸一口氣,聲音平淡道:“咱們書接上回,卻說程青牛與妙女倆人歪打正著的吻到一處。
倆人心中具是既驚且羞,妙女嬌羞不已,慌亂的低下頭,程青牛還維持方才吻住妙女的姿勢,妙女這一低頭,額頭撞到了程青牛的鼻頭。
程青牛隻覺鼻頭一痛,沒忍住叫出了聲。
水生等幾個玩伴在門外嘀嘀咕咕,‘怎的叫痛的是青牛哥?’
‘難道不應當是妙女叫痛麼?’
‘或許是妙女痛得不好意思叫出聲,咬住了青牛哥呢?’
‘有道理。’
‘有一人問:水生哥,你知這洞房花燭之夜該當如何麼?’
水生也只是大略曉得一些,至於具體如何,他也不知曉,當下支吾著說:‘你還小,問那麼多做什麼?’
‘水生哥,你該是不會罷?’
水生逞強說道:‘誰不會了,還不就是兩個人這樣那樣的,你到時成親了你就知曉了。’
程青牛聽得屋外有竊竊之聲,端著一盆水到妙女跟前,溫聲道:‘娘子,洗洗吧,洗完了好安歇。’
妙女方才撞得程青牛鼻頭,驚慌伸手去撫摸程青牛的鼻子,關心問道:‘青牛哥,你有沒有事?’
程青牛瞧著主動的妙女,伸手拉下那雙柔荑,握在掌中把玩,戲謔著說:‘還叫青牛哥?是不是該叫相公了?’
妙女聽得程青牛這句戲言羞得想抽出被握著的手,奈何雙手被程青牛牢牢握住,抽出不得。
此時窗外的交談聲更響,程青牛放下妙女的手,端水伺候妙女洗臉,妙女梳洗畢,程青牛自己動手淨了面,伺候著妙女洗腳。”
“哈哈哈,程青牛新婚當夜就這般放低姿態,以後指定被欺得抬不起頭來。”
“人家那叫夫妻情趣,閨房之樂懂不懂?”
“你說這話好似你沒有給你家的端過水一般。”
“他豈止是沒有端過,估計連洗腳水都喝過。”
最先說話的那人聽了這句話,棗紅色的臉膛變得更紅,因為他還真的喝過!此時不敢再隨便接話,誰知道這些人還能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來。
蘇韻香聽得有趣,罵一聲曲傾,“如此有趣之事,怎的沒有告知於我?”
曲傾委屈得要死,明明是你不愛看這些情情愛愛的話本,這下反倒來怪我?
不過曲傾不敢這般回答,只得小聲的說:“我有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