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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盡全力幫助他——如果他們依賴我,肯定有充分的理由
2) 跟他保持距離——我不想鼓勵他變得更加依賴
3) 我來處理——如果他崩潰了,自然需要有人來接手
4) 看不起他——每個人都應該像個成年人的樣子,照顧好自己,不能指望別人來解救
當我在乎的人要跟我保持距離時,我本能的反應是:
1) 鼓勵他們說話——我願意付出額外的努力來維持這段關係
2) 檢討自己——也許是我做了什麼會導致他們退縮
3) 在別處尋找——在這段關係當中得不到的,可以從其他關係中獲得
4) 不想它——對於你控制不了的東西,擔心也沒用
人們常常把過度依賴和女性聯絡起來,而男性則是疏離的,但是我們的研究證明並非如此。1995年,我們匯總並分析了幾十年來公開發表的研究成果,涉及中小學生、大學生、成年人和心理疾病患者——幾乎有上千人,覆蓋各個年齡層。結果很明顯:過度依賴的男人和女人一樣常見,而疏離的女人也和男人差不多。
我們不能讓性別刻板印象妨礙了我們的思考。為了理解自我挫敗的人際關係模式,我們需要打破刻板印象,從而當過度依賴和疏離出現的時候,能夠識別它們。
安妮:自信外表上的瑕疵
剛進大學的時候,安妮展現了新生身上少見的自信。第一次見面時,她看上去應付裕如。她自稱完全沒有困擾——沒有提到任何大學生活的適應問題。她的課程表計劃得非常詳細(不需要我的任何指導),而且課餘生活也有詳細的計劃。安妮打算加入學校最厲害的一個姐妹會,並且她確信自己將在很短的時間內成為姐妹會的領導者。
最初的幾個星期我很少見到安妮。期中的時候,我發了封“你還好嗎”的郵件,也沒有得到回覆。有一次我在學校食堂門口碰到她,當時她跟幾個女生正聊得起勁,我也就沒有叫她。
12月上旬,兄弟會和姐妹會都很忙——對很多大一的學生來說,這是一段很辛苦的日子。在這個週六,他們將知道自己能否收到兄弟會或姐妹會發出的“中標”通知。每年,最少有1~2名選我課的學生會收到令他們失望的訊息,對於很多人來講,這是生活中的一個重大事件——這些聰明的、成績優異的年輕人第一次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付出了艱苦的努力,但是卻失敗了。顯然,他們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但是對於許多學生來說,這件事將成為一種成長經歷,他們能從中學會接受失敗、承受失望,然後繼續前進。
這對許多學生來說是一個成長的經歷,但是對安妮來說卻不是這樣。當我週一上班的時候,安妮正在我的辦公室外面等我。她什麼都沒說,但是她的表情暴露了一切。我請她進辦公室,關上門。安妮輕聲地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聲音太小以致我只能聽個大概。很快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安妮確實想要加入學校裡最厲害的一個姐妹會,但是她也的確被拒絕了。我問了幾個問題就發現,被拒絕可能是因為:安妮對自己加入姐妹會非常有信心,所以她沒有去參加必要的聚會。她也沒有花時間去跟姐妹會的組織者和有影響力的人物接觸,所以當大家討論是否讓她加入的時候,沒有人認識她。當我這樣向安妮解釋落選的事情的時候,她不同意我的說法。對安妮來說,這不是她的問題,而是其他姐妹會成員的問題。她們沒有意識到安妮將會是一個多麼優秀的領導者,也沒有意識到她將能夠在團隊中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我試圖去挑戰她對於這些問題的詮釋,但是遭到她堅決的抵制。安妮完全沒有看透自己在這個事件當中的角色,她拼命地(自我防禦地)堅持自己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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