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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兩人結伴一起看過秀,有時要約盛凌薇去夜店玩,盛凌薇擺擺手說:&ldo;瘋了?被拍到又要上黑熱搜。況且倫敦的夜店有什麼好玩的,都土得要命……&rdo;
一週時間,宗笑都沒找到機會,好好和她坐下來聊天。
看出是盛凌薇在有意推拒,宗笑乾脆在一個深夜打去電話:
&ldo;我喊了個日本主廚,在他自己店裡開私宴,就咱們兩個。這人的板前預約已經排到明年了,薇薇,這回你說什麼也得跟我去……&rdo;
盛凌薇看了眼日期,不算近,在巴黎時裝周結束之後。她想不出什麼託辭,只好答應下來。
她和宗笑認識也有幾年了。起初是在紐約打過照面,宗笑陪母親作為品牌的s來看秀,而盛凌薇是壓軸登臺的閉場模特。
宗笑後來說,她是網癮少女,對金錢名利堆成的時尚造物並不感冒,那時唯獨對盛凌薇印象深刻。
兩人真正熟絡起來,是後來機緣巧合之下,在馬爾地夫相識。
盛凌薇有個商務片約,預計歷時八天,偏偏觸到黴頭,被攝影師猛烈追求。
她一再拒絕,說自己已有男友。男人在細白如銀的私人海灘上同她撕扯,涎皮賴臉地說可以共度美妙夜晚,彼此不用對關係負責。
盛凌薇厭煩極了,正要發作,宗笑在這時出現,高聲讓攝影師離開。
男人一臉不悅,諷刺地看向宗笑,而她不急不緩:&ldo;這是我家的酒店,我的島。你說我是否有權請你出去?&rdo;
直到盛凌薇在她那幢寫字樓裡重逢葉恩彌,才知道宗笑是他粉絲。這兩個人能合夥開公司,想來想去也無非是因為遊戲相識。
第二天如約去看秀,宗笑蹭她一張邀請函,進了嚴格限制入場的私密時裝秀。
在看臺邊跟盛凌薇耳語:&ldo;對了,偶像的隊伍要來倫敦比賽,正好過兩天咱們一起看吧。就在溫布利體育場,到時候坐我家車過去。&rdo;
盛凌薇一直不願把私事在好友圈裡廣而告之。不難想像要是宗笑知道,自己平時提起來以偶像相稱的葉恩彌,私底下和她如此不清不楚地纏亂著,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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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知從瑞士過來,在傍晚抵達酒店。盛凌薇怕他太辛苦,叫了晚餐到客房裡吃。
套房裡有一面餐檯,酒店侍者將菜品依次拿出推車。流程繁冗的法餐,因為空間所限,前菜、主菜和甜點一同擺上桌,盤碟精緻而雜細,佔據餐檯多數空間。
沈恩知極富耐心和涵養,等侍者鞠躬準備離開,在推車裡放上紙鈔小費。
&ldo;這次能待幾天?&rdo;盛凌薇問。
沈恩知西褲上鋪著潔白餐巾,握著餐刀的手指也乾燥白皙:&ldo;三天四夜吧。&rdo;他斯文地切下一片鴨胸,吞嚥時喉結性感,搽搽嘴角才又開口,&ldo;薇薇有什麼安排?&rdo;
&ldo;明天嗎?明天沒事兒。&rdo;
&ldo;那麼我們出去玩。好不好?&rdo;
盛凌薇點了頭。
她知道沈恩知喜歡旅行。高中畢業之後,盛凌薇的人生一下子空了。葉恩彌離家出走,杳無音信。而沈恩知則選擇出國留學。
他用三年時間走遍歐洲,期間會不時和她通訊,發來照片和影片,訴說經歷見聞。
忙碌擁擠的時裝周,他們偷出一天時間到海邊玩。就在倫敦附近,慢悠悠坐一個半小時火車。規模很小的沿海城鎮,建築相互擁擠著站成一排,道路窄如細線,兩側房屋緊夾欲傾。
陽光濾過薄雲,眼中全部色彩都被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