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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去道
歉幾句,說聲對不起。
就在他剛剛舉步的時候,洞口黑影一閃,已來了一個身穿黑僧衣一臉怒容,雙目已
盲的老尼姑。
老尼姑身形一停,立即瞎眼望天,厲聲問:“什麼人打我的石頭?”江天濤見是金
拂盲尼,趕緊躬身向前迎去。
暴跳亂叫的張石頭,一指江天濤,怒聲嚷嚷道:“師父,是個小白臉,調戲師妹,
還動手打我。”江天濤聽得暗吃一驚,正待出聲分辨,跟在身後的朱綵鸞,笑了,同時
笑著說:“師父,是幕阜山的濤哥哥。”金拂盲尼一聽,滿布怒容的老臉,立即有了笑
意。
江天濤不敢怠慢,急上數步,深深一揖,恭謹朗聲道:“晚輩江天濤,叩請老前輩
法安。”說罷屈膝,伏身叩頭。
金拂盲尼祥和的呵呵一笑,道:“好孩子,快起來!”說著,伸出乾枯的右手,作
著揍扶之勢,同時含笑問:“方才是你打了你石頭哥?”江天濤叩首立起,覷目看了一
眼仍在飛眉瞪眼,例著大嘴生氣的張石頭,歉然恭聲道:“晚輩不知是石頭哥在身後揮
拳打來,情急之下,隨意橫臂一格。”張石頭一聽,立即怒聲分辨道:“師父,濤弟弟
胡說,他連吃奶水的力氣都使出來了,不然怎麼將我石頭打得演出一丈多。”金拂盲尼
一向護短,這時一聽,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
朱綵鸞一看,心知不妙,故意輕掩櫻口,愉快地咯咯笑了。
她聲似銀鈴,直如黃鶯,悅耳已極,似是在笑張石頭說的有趣,又似是在緩和突變
緊張的氣氛。
江天濤聽得十分不解,不知道朱綵鸞為何發笑,回頭一看,雙目一亮,頓時愣了。
只見掩口而笑的朱彩鴛,膚如凝脂,貌若嬌花,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兩道彎彎的
柳葉眉,瓊鼻櫻口,腮現梨渦,一蓬劉海覆著前額,豔美極了。
在江天濤的印象中,朱綵鸞仍是一個刁蠻任性,頑皮淘氣的小丫頭,沒想到,兩年
不見,竟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豔無倫了。
正在發愣之際,焉聞盲尼沉聲問道:“蝶兒,有你在場,他倆怎會出手?”朱綵鸞
依然笑著說:“是石頭哥不對,不問青紅皂白,開口就罵,舉手就打。
張石頭一聽,一張黑臉頓時急紫了,大聲分辨道:“不,是濤弟弟在背後偷摸蝶妹
妹的臉蛋,我才罵的。”朱綵鸞一聽,粉面頓時紅了,盲尼的老臉再度沉下來,神色十
分難看。
江天濤一聽,頓時大怒,立即沉聲道:“晚輩知書達禮,幼受師訓,怎會如此輕狂
無狀,此次蝶妹前去幕阜山,趁我分神之際,盜去背後長劍,晚輩來此,特為向前輩取
劍……”盲尼末待江天濤說完,似是已揣透了根源始末,立即沉聲問道:“你是說蝶丫
頭缺乏教訓,不懂道理,沒有規炬?”江天濤已經動怒,因而覺得盲尼師徒三人,都有
些蠻不講理,頓時忘了海棠仙子的叮囑,依然沉聲道:“至少有恃技逞強之嫌。”盲尼
兩眼望天翻了兩翻,似是想說什麼氣話,但兩片唇角一陣牽動,終於礙於身價和海棠仙
子的密切友誼。
“你方才可曾蔣蝶兒的寶劍偷撤到手?”盲尼改口問。
江天濤立即沉聲道:“如不是石頭哥及時出來,晚輩已經得手了。”盲尼聽得冷冷
一笑,說:“你欺近蝶兒身後,而末被發覺,我相信,因為蝶丫頭這幾天,終日盼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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