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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向他微笑,緩緩地邁開腳步。
就在距五爺只有幾步之時,一群黑衣蒙面的漢子憑空冒了出來,將五爺困於中間。
帶頭的蒙面人手中手劍一指,厲聲道:「丁尋,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五爺懶懶地回道,狹長的雙眼仍是鎖在少言身上。
少言不感興趣地掃了一眼,牽著馬安安靜靜地退到路邊,站在柳樹下觀看著場中動靜,彷彿事不關己。
蒙面人陰惻惻地道:「丁尋,我們收了錢財要在這裡了結了你。」
五爺沒理他,只是挑挑眉毛對著少言說:「怎麼,想置身事外?」
少言聳聳肩,無所謂地說:「我是管家,不是護院。每月八十兩的工錢,可不值得我把命搭上,誰惹來的誰解決。」
五爺輕笑道:「小言兒就嘴硬。」鷹爪忽然如電探出,扣住一名蒙面人的喉頭用力一扭,只聽得喀一聲細響,那蒙面人連叫都來不及,脖子就鬆鬆地垂了下來,在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響時,丁尋臉上亦浮現出一抹微笑。
其它蒙面人見目標出手,大吼一聲,各呈刀劍圍了上去。刀光劍影中,五爺卻是悠閒自得。稍稍後仰,躲過迎面砍來的一劍,手突然從不可能的方位轉過去,握住身後一名蒙面人的腕子,又是喀的一聲,那名蒙面人哀嚎著倒在地上,而長劍,已經到丁五爺手裡。
五爺輕彈劍脊,錚然有聲,「算不上好劍,不過,尚可一用。」頓時,劍光霍霍,鮮血四濺,屍體與斷臂殘肢四散,一條條的人命在轉瞬間灰飛煙滅。
少言牽著馬又向後退了幾步,不想這些鮮血濺到他身上。
領頭的蒙面漢子幾乎已經失掉了攻擊的勇氣,做了這麼多年的殺手,他還從沒遇到這樣的人物,每次出手了結一個人時,臉上總會露出歡暢的笑意,彷彿極為享受。而他的武功,亦是高得出奇,看不出流派,一招一式,簡單卻犀利,再這樣下去,不能完成任務不說,他的性命只怕也得留在此地。
他看到了那個站在柳樹下的白麵書生,聽對話好像也是丁府的人。眼球一轉,他拋開丁尋,大鵬展翅般地飛向少言,只要抓住他,讓丁尋投鼠忌器,至少也能威脅他放自己一條生路。
就在他的手堪堪碰到少言頸項之時,眼前一花,那個書生突然失去了蹤影,緊接著胸口一涼,他低下頭,看著冒出來的劍尖,似乎有一點迷茫。
少言看著那個蒙面人轟然倒下,抽搐幾下便不動了。走到他身邊,揭開面巾,是一張中年人的臉,長髯,獅鼻闊口,一條長長的疤從額角穿過眉間直到右面顴骨。
「東風樓」的趙展元!
少言嘆口氣,這一來就難以追察了,「東風樓」,近年來江湖中最為神秘的殺手組織,認錢不認人。只要付錢,任何人都可以為你除去,而且,保密功夫也到家,絕不洩露買主是誰。
耳邊突然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不疾不徐地問:「不謝我?」
少言抬起頭,正對上五爺狹長的雙眼,近得可以看見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他走到河邊,洗去了手上的血跡說道:「謝什麼?人是你惹來的,我不過是池魚之殃。」
五爺聳聳肩,問道:「能查得出是誰指使?」
「查不出,」少言搖搖頭,「來的是東風樓的人,想從東風樓那裡知道誰是指使根本就不可能,而且有嫌疑的人太多,畢竟想你死的人數不勝數。」
「包括你麼,小言兒?」高大精瘦的身軀向前一步,將兩人的距離拉近得一張紙都插不進去。
「也許!」少言淡淡地道,沒有後退,只是任眼前的男人黏著他的身子。
聽了這句話,五爺像是心情很好地哈哈大笑,忽然抓著他的手引到自己的胯下,讓少言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勃發的慾望,「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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