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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很多麻煩。】曉鹿將丟落到地面的護照遞給她,安慰她說。(以下【】內容為曉鹿手語)
“謝謝你。”
【不客氣,你住哪兒?】
“我真是倒黴,街道名字太長,總記不住。”
【以後如果遇到這種事逃跑的方向不能太偏僻,最好往人多或有警察巡邏的地方逃】
陸賽男一個勁點頭,除了道謝不知道還能有其他方式表達感激。
【前面的樂器行是我家,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到那兒坐坐,順便等你男友。】
陸賽男詫異地望他一眼,有些受寵若驚。
兩人邊走邊聊,路過一個銅像時曉鹿停了下來。
“卡夫卡?”陸賽男望著銅像,像是遇見了老鄉,笑說。
【你知道他?】
陸賽男笑笑:“布拉格的文化名人除了昆德拉就是卡夫卡,大學課程提起過昆德拉《生命不可承受之輕》,看過《生命不可承受之輕》的讀者可能會失望而歸,但讀了《變形記》的人都會愛上卡夫卡。”
曉鹿指著銅像後的那群哥特式建築旁一條簡陋的小巷,說【這條街卡夫卡曾經落魄時居住過
,那時的卡夫卡向出版社投稿上萬次,要麼被退回要麼石沉大海,大家並不認同和理解他的想法,得不到稿費的他雖然堅持創作但最後只能靠鄰居的接濟生活。】
陸賽男看著他,眨眼笑:“卡夫卡和密倫娜第一次相識的地方在哪裡?”
藍眸笑吟吟的看著樂器行巨大的廣告招牌:【樂器行的前身是咖啡店,某個午後卡夫卡泡在咖啡店寫手稿,這時密倫娜坐到他對面】
曉鹿俯□子,檢視銅像下英語的碑文,陸賽男看到碑文,忘了腹部的痠疼,從善如流地念出聲——“您年輕漂亮,站在一棵樹旁一動不動,您的眼睛把整個世界的苦難投射到地上。”
曉鹿深邃的藍眸,熠熠生輝,問【你相信一見鍾情麼?】
“密倫娜和卡夫卡不是一見鍾情吧?”陸賽男仔細想了想,看了眼曉鹿好整以暇洗耳恭聽的神色,只覺他是亮眼生物,神思恍惚了下,說:“卡夫卡遇見密倫娜時,密倫娜已婚,密倫娜欣賞卡夫卡才華,成為卡夫卡知己,分開後兩人仍堅持書信往來,卡夫卡為表達對愛的尊重,創作情書集《緻密倫娜》,自稱‘F’或‘你的’,在密倫娜鼓勵下堅持創作,卡夫卡
不以愛的名義強迫密倫娜,從不密會,一生未娶。”
布拉格新城區並不大,滿目的丘陵藍海,紅頂石房依山而建,地勢高起,漫山屏帳,空氣清新,觀光客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嬉笑路過。
陽光照在人的臉上分外舒服,暖風吹得人昏昏沉沉,曉鹿笑眯眯地看她,藍眸泛著霧氣,纖長濃密的睫毛一點點顫動起來:【你名字?】
陸賽男雙手掩著小腹,那裡有一枚深深的鞋印,她感到很窘迫,聲音沒了底氣:“陸賽男。”
曉鹿笑了,藍眸深處瀲灩波光,眼角溫柔的餘光罩著她全身,如痴如醉,美得像副畫。
………
這家樂器行和國內樂器行無異,鋼琴、小提琴、薩克斯管,最多的是電子吉他,樂器琳琅滿目地懸掛到牆面,陸賽男看傻了眼,曉鹿端著一杯藍山遞給她,接過去手心是暖的,趕緊道謝,說:“你鋼琴彈得很好,我喜歡。”
曉鹿問:【想不想再聽一次?】
陸賽男一臉詫異:“可以嗎?”
【點歌。】曉鹿指著樂譜說。
陸賽男翻弄著五線譜,可惜她看不懂,在腦海裡搜尋了幾首記憶並不真切的鋼琴曲,最終訕笑說:“歡喜就好,一位中國大叔級歌手的原創。”
曉鹿撫額,溫文一笑:【哼幾句,這首歌我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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