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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海到崑山再到蘇州跑車在國道上飛馳了將近三個時辰,下了國道到景點歐揚叫了她幾聲仍然睡得香甜,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
陸賽男慵懶轉過身繼續入睡時,歐揚託著下巴“嘿嘿”奸笑,隨意按了下開關,車椅緩緩在車廂中平移、舒展成床。
突然歐揚將她壓到身下,扯著她的衣服一邊摸索一邊哼歌。
一夜未眠的陸賽男全身痠軟無力,歐揚冰涼的指尖從衣領摸索進來讓她結實地打了個冷顫。
見她睜開眼嫌惡看他一眼,更加得寸進尺,舌頭扯進抵入她口腔,五指將鬆軟的柔白當成了暖手寶反覆摩挲,舌頭孜孜不倦地卷著她的。
直到歐揚力道鬆了些,陸賽男才無力道:“歐揚,我想去廁所。”
歐揚臉上春風得意的表情立刻崩潰,緊接著又恢復得意的表情,勾唇玩世不恭的笑:“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滾!”陸賽男咬牙鄙視他。
辦完事,回到車廂時,歐揚哈氣連連的怨她:“你是小事?大事?還是在造飛機啊?怎麼搞那麼長時間。”
“我經期,不行嗎?要是你著急先走就是。”陸賽男抽了兩張面巾紙,狠狠吸了下鼻子,好像受到莫大委屈。
歐揚聞言哀怨轉化成笑顏,俯身勾著她脖子在她額頭吻了下,悠然地說:“我怎麼可能捨得丟下你?要是在國外,你身無分文又沒帶護照證件什麼的,走失了只能進地下黑市做苦力勞工。”
見她興致缺缺無精打采的模樣,歐揚只能恨恨地說:“好嘛,回家!回家!”
………………
下了312國道,到江寧大學城一條並不繁華的商業街,絢藍蓮花停在地下室,陸賽男帶著歐揚繞了幾圈,進了一家店面稍大聲音嘈雜的遊戲廳。
看店收銀的男孩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一頭黑髮被染成酒紅色,髮膠將整個髮型固定成群山似的小山坳,經典的肥豬流(非主流)造型,兩粒幽蘭的藍鑽在耳垂上綻放出冷豔的光芒。
男孩看到陸賽男明顯一愣,繼而咧嘴一笑,露出白而整齊的牙,笑容不羈而張揚,大聲說:“姐,你不是說明天才回家麼?”說完起身,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待他鬆開後,陸賽男想拍拍他的頭結果發現他長得太高了,她明顯夠不著,叫了一聲歐揚。
陸鹿眼神怪異地看歐揚一眼,見歐揚心領神會地抱起陸賽男,陸賽男滿意地眯眼在陸鹿頭上拍了兩下:“真乖。”
歐揚放下她後,她介紹給歐揚:“陸鹿,溫和如鹿的鹿,小鬼節生的九零後,但初中輟學創業。”聲音一頓,繼續衝弟弟介紹說:“歐揚,張揚的揚,律師。”
陸鹿笑容燦爛,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不動聲色地將手搭在她肩膀上,喚了一聲‘安安’,小姑娘立即從跳舞機上蹦下來跑到收銀臺就位,陸鹿衝陸賽男哈哈大笑,邊推陸賽男出門邊說:“姐,我以前老覺得你比廢品還廢品,賣廢品還能賺錢,你看你……不過今天你總算揚眉吐氣鹹魚翻身了一回。
“切~花心大蘿蔔,老實交代你到底交往了多少個女朋友?”
陸鹿表情嚴肅:“你等等,讓我數數……從幼稚園到初中二年級換了大概……六七個。”
跟在他們身後的歐揚一怔,望了眼陸鹿隨意將爪子勾在陸賽男腰間,趕緊上前強制拉開他們。
“這是你男人?真TM沒禮貌,看到小舅子不問好竟然打斷我們續情!”陸鹿笑得很痞氣,死捉著陸賽男胳膊不放。
歐揚的視線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陸鹿的酒紅色非主流髮型,一本正經地看著陸鹿,問他:“如果張柏芝在你面前昏倒,請問你第一反應是什麼?”
陸鹿挑眉,意味不明“哦”一聲,舔了舔雙唇,痞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