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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相一點呀!”
“那口子?”田中一夫的表情頓時一變,眼中射出數道利光。
不為所動的沈敬之心口一熱,朝常若薇一笑地吃掉她盤中剩下的蘑菇和西洋芹,叉了一塊蘋果沙拉放在她唇邊等她一咬。
“那口子”聽來像是……她的夫,感覺出奇的舒暢,渾身暖洋洋地想吻她。
“他是在你之前的奴隸兼沙包,我唯一認同的生命共同體。”
沒死就代表福大命大。
“唯一?”田中一夫再度進出致人於死的冷光。
“你趕快去動割舌手術少來煩我,像鸚鵡一樣老是重複我的話,你想害我倒胃口嗎?”常若薇掄起拳一比,要他知本份。
田中一夫按捺住微起的酸意。
“我想認識你的朋友。”
他跟神直視沈敬之,含有某種程度的挑釁。
“沒必要,他討厭人群。”
而且不愛和“外人”說話。
“我堅持。”
日本人的大男人主義在此時抬頭。
“我是田中集團的總裁田中一夫,幸會了。”
沈敬之看也不看他—眼,無視他伸出別有用意的手,徑自沉默的用餐,不時和常若薇交換食物吃,口水間接混來混去。
他在心裡冷笑,區區一個田中集團還不如他堂下的小分堂,想用權勢來壓人太不智,不想理會是因為薇薇的那句話——沒必要。
他的確不配讓他多瞧一眼。
“早告訴你別自取其辱,他一向不愛說話又不理人,你該光榮退場了。”
她做出“請”的動作。
像是被打了一耳光,自覺受辱的田中一夫往前走了一步。
“你太狂妄了,以為有小薇當靠山就可以目中無人?”吵死了。
沈敬之的眼神如此說。
“田中一夫你有完沒完,日本人不教禮貌還是天生沒風度,你幹嘛不死遠一點。”
手好癢,好想扁他。
等她吃完最後一道千層派他就該死了,三仟塊耶!她撐死都要塞到胃裡,薄薄的一片居然標價三仟元,根本是吃人的黑店。
還好不是她付錢,不然準嘔死,達美樂的比薩也不過五佰元有找,還附送雞塊和可樂,吃在口裡都是麵粉制的派餅,價格卻有讓人如坐雲霄飛車般的可怕落差。
下回找他蹲在路邊吃可麗餅和新加坡拉餅,一佰塊吃到吐,好過被人坑錢。
可是,可是,嗯——這口感要命的好吃,入口即酥,香味四散地溢滿味蕾,不知道可不可以打包,留著晚上追飆車少年時好當宵夜。
“小薇,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田中一夫滿心不甘,同樣都曾為“奴隸”,不該厚此薄彼。
“我喜不喜歡他幹你屁事,你吃飽了撐著就去拉,投人攔你。”
要她文雅不可能,粗魯是天性。
都怪她老爸沒教好,小時候她揍鄰居大毛他在一旁鼓掌叫好,沒同情心的遇危不救,還教她怎麼出手才打得有格調,一點都不像人人尊敬的警察伯伯。
等到人家上門投訴時,他先是假意地訓斥一番,指著禿驢罵和尚,說她怎麼可以小欺大,一個小女生打人家大男生;把人家打得沒面子,不得不像個豬頭般遊街示眾來討個公道。
所以,她的不肖是因為不肖老爸的錯誤示範,有樣學樣是她天份好,因此造就今日的“警界之光”。
“小薇,你在偏袒他,是男人就別躲在女人裙襬下,啞巴都會比手劃腳。”
男性自尊受損,田中一夫惱怒地將矛頭指向另一人。
吞下最後一口千層派的常若薇一拍桌面。
“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三秒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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