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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體制內過慣了,小時候家世也宏偉過,但經過幾年的社會磨練,深知工資來得不易,這會兒老公日進鬥金架勢,實在有點驚到她。
而這之餘,她也為另一件事苦惱。
周非涼太忙了。
趕超了她的工作強度。
這晚下雨,她早早上床,說是休息哪裡休息的了一直在等著他。
期間有忍不住打了電話過問。
雖然她不愛這個,在他社交圈中有名的不查崗好老婆,但這回太晚了,十二點還沒動靜。
周非涼這個人顧家,結婚以來從沒超過九點還在外頭晃的先例,這次顯然令她不適應。
「還不回來?」打過去接通單刀直入問。
「想我?」他喝了酒就沒正經這語氣傳到那頭直令女方臉燙。
她在枕頭上尋了一個更舒適位子,輕笑,「是啊。想你。」家裡他不在,顯得空蕩蕩。
電視機頻道換了又換,手機左刷右刷,不及他在時的千分之一熱鬧。
包房內頂級雪茄的味道與酒香交錯,繚繞的燈光在男人臉上盤旋。
周非涼單手輕支額頭,嘴角飛揚,「這就回來。」
「回?酒沒完回哪?」旁邊一個男人不依,聲音很大的嚷的其他人注意。
紛紛遞了視線過來。
周非涼已經晃蕩著起身,在一眾討伐的目光中,抱拳告退,他心情顯然極好,才會跟他們寒暄拉扯。
蔣潮生不允許他走,「弟妹催了?可說好不醉不歸。」
其他人也湧上來堵住門口。
「小宋。」周非涼帶了司機,是個年輕人,身強體壯,在一群醉鬼面前三兩下就把周非涼解救出來。
「下雨了?」開出地下車庫他有一瞬間的極度清醒,自語自語似的發了一聲,不待小宋回答又不留餘地的關上了口拒絕交談,彷彿剛才那句只是他私人的享受,哪怕只是一句無關緊要的天氣,卻似在其中藏了故事,不允許他人窺探,細細自我品味著。
小宋將車速提到雨夜街頭中最快且安全的速度,半個小時後送到豪駿天地。
周非涼一個人上樓,方向明確。
叮。
黎梨簡直一個機靈,聽到門響他回來的動靜。
接著他渾身酒氣就走進了房,單腿跪上床對著她一陣吹氣。
「我醉了。」黎梨趕他走,他臉被她推偏轉了幾下又蹭回來,口中帶著醇烈的酒香就吻她,黎梨真的醉了,被他濃烈的酒精傳染。
好一會兒,她腦袋總算了保持了最後的清醒,被他放過了。
房內沒有開燈,她打算睡著等他的,所以只在客廳留了一盞照他回家的大燈,此刻,他進臥室沒關身後那扇門,整個臥室黎梨的半邊餘光裡是門口暖橙的光線,照的他臉半明半滅。
她抬眸瞧他。
他眼底起著柔柔的說不上來是不是笑意的東西,就知道那東西粘性十足,四面八方的網羅著撒在她臉上。
「幹嘛?」她笑,有些不好意思的。
周非涼沒回她,低頭又啄她唇,啾啾地親出響兒。
喝醉了老這樣,和她小孩兒一樣的玩耍起來。
黎梨哭笑不得,忽而單手撫住他一邊臉頰,「今天之後別喝了,對精子質量不好。」
聲音柔和,絕沒有說教他的意思。
周非涼聞聲微楞,繼而半眯眸,稍離她唇,盯著她眼睛,探究其中的意思。
「傻了吧?」黎梨笑,另一隻手也撫摸上他臉,笑看他疑惑的樣子說,「我準備要孩子了。」
領證一年,婚禮後又大半年,共快兩年的時間,他們沒提過孩子的事。
可想而知她這話,對周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