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檬嗎？」

「當這兒茶館呢？」沈川把一個厚厚的資料夾放在機器旁邊，「只有白開水和茶葉。」

資料夾在桌面彈了幾下，掉出幾張照片，胡理伸手撿起來，卻是李朝波從高中起到進入社會的一系列證件照片，有幾張甚至連她都沒有了。

沈川拖過一張凳子正對胡理而坐，翻開資料夾，「胡小姐，能和我說說李朝波這人嗎？」

胡理扭頭看白文淵，「白文元呢？」

「正在路上，稍後就到。」

胡理點點頭，任由沈川怎麼逗，都不開口了。

沈川被氣得吹鬍子瞪眼，拳頭都握緊了，白文淵忙拉住他，「小向兒可稀罕她了，求我好幾次要照顧她——」

胡理將照片和檔案放在一邊，對著裝置發起呆來，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房門被開啟，白文元匆忙進來，一邊脫了大衣服一邊道，「時間快到了，裝置都除錯好了？」

周圍的人快速行動起來，沈川和白文淵也走開幹自己的事去。

「胡小姐，久等了。」白文元伸手開啟裝置，扯出一個耳機遞給胡理，胡理沒動，他塞在胡理手中，「前幾次李朝波迂迴婉轉，拒絕了我們的邀約，所以時間拖得久了點。他很謹慎。」白文元口中有讚賞。

胡理抬頭看牆壁，牆面被清空，一副巨大的電子地圖掛在上面，不同顏色的線條描繪出山形地貌，一條條羊腸小道在大山之間蜿蜒。

白文元接過沈川遞來的茶放在胡理手邊，又接了一杯自己喝，「胡小姐，我們聊聊？」

「沒什麼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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