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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地拿到了那懷抱美女的老男人面前。
那個老男人睨著眼看了這精猴子一眼,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隱隱露著一股不屑,向那豔女使了個眼色,便撇過了頭,那豔女得了訊號,浪笑著接過了酒杯,“陳大人,明宰相今日酒量不濟,就先讓妾婦代勞了。”
說罷,不管對方同不同意,就將酒一仰而盡。瘦精猴子臉色訕訕,只得退出了人群。
“酒呢,酒都在哪裡,”明宰相突然高呼起來,聲音和那被人捏了嗓子的鴨叫沒兩樣,“今兒這裡要來一位貴客,快拿出最好的酒來,
何主管將一個銀製托盤遞予了我,上面放了一個精美絕倫的翡翠酒瓶及幾個精雕細作的青玉杯,催促著,“去,快拿去。”
我雙手捧著托盤,輕移小步,踏上那奢華細織紅毯,款款而入,五彩燭光晃眼,浪笑淫語擾人。
我沉靜淡笑,惘若未聞,直直走向那人群最密之處,不著痕跡地放下,退出,眾人皆醉而我獨醒,此類阿諛奉承,沉浸風月之場所,均為醉生夢死。
在這個每晚**不斷的奢華之所,我和四姐已偷偷潛伏月餘。一個月前,明朝陽宰相府大肆招募家丁僕從,我和四姐狂喜不已,如此好的機緣,竟被我倆碰上。在偷偷塞了管事之人幾兩銀子和幾件首飾後,我們便順利地混入了明府。入府後,我和四姐均為清掃丫頭,每日打掃院落,清掃內堂,閒暇得空之餘,自是將偌大的一個明府打探了個遍。
今日,明朝陽照例設宴歡聲笑鬧,靡靡之音繞樑不絕,只是據說今天因要設宴款待某位貴客,所以在歡鬧*的那份上還略為收斂,而且宴上山珍與美酒也是與平日不同,均為不凡佳品。
原本,我一清掃丫鬟,這種風月之夜與我毫無關係,應是可落個清閒,可現在卻變了卦。全因原來專門端茶送水的那個小丫頭早晨時嚮明朝陽笑了一笑,便被一向威懾嚴謹的女主人明大夫人痛打一頓後驅趕出府,現在晚上大擺酒宴,缺少人手,何主管便將一向低調處事的我推了出去,暫且頂替一下端酒擺席之事。
悄悄走出了廳堂外,抬頭看了下夜色,遠處傳來守夜人陣陣的敲鑼聲,已快三更了,我抿嘴一笑,很好,我和四姐約定,三更時分,在晚宴高潮,貴客降臨之時,我會不著痕跡地溜出,然後與四姐一起夜探元西宰相書房。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明府的密道,我們是志在必得。
只是,已經快一個月了,這宰相府上下我們已摸遍了,為何還是沒有頭緒。
低頭匆匆走過,滿懷心事,行過長廊,前方有一人與我擦肩而過,沒有留意,我繼續向前,他卻轉頭走至我的前方,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幾分惱怒,我抬起頭,“這位……”
話到嘴邊又咽下,暗自冷笑,居然是他,那個曾被我戲弄至慘的坐著*馬車的貴公子?
暗夜裡,月光下,這個一身黑色華貴錦服的高大男人正擋我的面前,宛如一堵高大的黑牆,他那極其英俊帥氣的面容上有一雙黑漆漆的亮閃星眸,正戲謔地打量著我,“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只是不知以姑娘這般身手的人,如何會在這裡做丫鬟?”
我的目光流轉,滿臉驚狀,陪笑著,“這位公子貴客面生得很,不知講哪裡話,奴婢身份卑賤,自小便是丫鬟勞力。”
“哦?”他眼中的笑意更濃了,走近了兩步,抬起了我的下巴,柔聲道:“是這樣嗎?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去向明朝陽要了你去。”
我心中暗驚,此人能直呼元西宰相之名,定是身份不凡,我不能與他再作周旋,萬一露出了馬腳,恐怕後患無窮。
想及此,我微微笑,溫柔恭順道:“奴婢名叫元花。”
“好名字,”他的眼裡充滿了促狹,語氣輕挑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