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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工加工區以及廚房廁所。樓上這一部分,有三個小間,兩間朝北的屋子,一間是我帶洗手間的禪修室(偶爾也會在這裡過夜),另一間是供有神像的倉庫,專門放一些貴重的珠寶原料和保險箱之類。朝南那間就是我的工作室兼貴賓接待區了。
陽臺就在朝南這間的外面,站在陽臺上可以看到樓下門面前的這條馬路,這塊區域是最近剛開發出來的石庫門弄堂翻新的商業區,雖說是市區,但也算隱藏在繁華背後的冷門角落了,所以房租還勉強可以承受,趁新興地段價格不高時軟磨硬泡地跟房東簽了10年合約。
臨街的門店都是一些比較有小資情調的服裝店、美甲店、花店和咖啡圖書館之類,馬路挺窄,最多也就能同時容納兩輛小汽車並排而過吧。平時來這裡的人,大多是些小白領、文藝青年,因為附近就有幾棟商務樓、一個創意園區和幾個高檔住宅區,所以也有不少的外國人。
煙已抽了半支,下午的街道人不算多,稀稀拉拉地有計程車經過,偶有幾個牽著寵物狗走動的附近居民,我擺弄著陽臺上的一盆薄荷,摘下一片揉碎後放在鼻尖上,一股清涼慢慢順著呼吸沁入心脾,將倦意徹底驅散,我開始繼續回憶著之前的夢境。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這個夢已經跟隨了我至少有3年,幾乎每個月都會像電費賬單一樣不定期地造訪一次。我已經對它太熟悉不過,為何今天卻覺得如此詭異?
好好再回想一下,一樣的地點,一樣的黑暗,一樣的沒有盡頭的空曠長廊,一樣的腳步聲,聽得見的心跳……等等,心跳聲!……我恍然大悟,對了,是心跳,不止我一個人的心跳聲!那麼,就是說,有一個之前從沒出現過的人,來到了我的夢裡?ta是誰!?
第二章 失蹤的丈夫
思路到這裡戛然而止,因為接下來的情節若是要再想下去,那都已經屬於胡猜的範疇了,況且,即便是想要胡猜,就本身這種莫名其妙的夢魘而言,都沒有一個可以去猜的方向。但是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困擾了多年的、一成不變的夢,終於算是有了一點不同,我甚至很迫切的想要回到桌上繼續趴著睡去,但想想冷冰冰一定不會讓我得逞,況且這樣的夢也不是自己想做就一定能做到的,罷了,下樓去看看生意吧。
樓梯直通到店鋪的前半部營業的區域,由於是石庫門改良工程,外牆雖然修葺一新,可裡面大部分還是屬於自家裝修的,為了保留這種30年代老sh的固有風格,我沒有更換新的樓梯,而是將這個原本有點鬆垮的木頭扶手梯略微整固了一下並按原來的風格塗了一層咖啡紅的油漆而已。所以走在踏板上依舊會有一些咯吱咯吱的響動。
店裡比較冷清,夏日的午後悶熱,門外路旁法國梧桐的濃蔭依舊遮擋不住整片的天空,落下斑駁的樹影映在落地玻璃門上,知了也叫得有氣無力,樓梯轉角下的立式空調溫度打在26c,店員被我的腳步聲從昏昏欲睡中吵醒,都抬頭看了一眼我,招呼道“早,臧大官人。”
“早~”雖然這種時候還要說早安的確是更多的帶有一份調侃,但是對於她們而言,每天見我的第一眼,基本便是屬於我個人時間裡的“清晨時光”。
“臧大官人,昨晚又去哪家窯子光顧了啊,可有上好的姑娘合您的心意?”
“去去去,少拿你老闆開玩笑,老衲可是正經的出家人~”我也跟她們開起玩笑。
這兩姑娘一個叫左新蓮,一個叫白意荷,都是外地來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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