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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正式避孕。真打起仗來,趙佑熙的馬背上加一個小娃娃還不算太重,加幾個就不行了,馬兒要造反的。她自己也要勻出時間來,學習一些野外生存技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軍嫂”。
她現在懷了孩子,安南王府可能會提前起事,也就是說,南北之戰可能不久就會拉開序幕。要不然,世子的孩子都出生了,怎麼解釋世子“下落不明”?據說朝廷已經下了一道問責書,也不知王爺是怎麼搪塞過去的。幾個傳旨太監在王府攪擾了數日,竟乖乖地回去了。
明裡派下的人是回去了,暗裡又調來了更厲害的——雖然秦公子在她面前連吃了兩次癟,相比於前任欽差的毫無作為,秦公子算厲害的了。她和趙佑熙的交往,連太妃和王妃都不是很清楚,秦公子居然能摸出這麼隱秘的線索,她至今仍不明白,秦公子是如何判斷出,用她做餌,就可以釣出趙佑熙?
想到秦公子,俞宛秋覺得有件事應該報備一下,遂對身邊的人說:“朝廷新派下來那個姓秦的,他懂醫術,在俞府時曾給我把過脈,知道我懷孕了,也知道是你的孩子。”
趙佑熙道:“這個人的來歷,已經基本上查清楚了。他十年前初出道時叫任無垢,後來又改了數個名字,直到兩年前才改為秦決。總之身世複雜,身跨黑白兩道,皇帝不知道從哪裡把他挖出來,派他出了很多趟秘密任務。壽王府被查抄的那晚,壽王本來是想從秘道逃走的,沒想到秘道里已經有人等著了,那個等在秘道里的人,就是秦決。”
俞宛秋不屑地一撇嘴:“鷹犬嘛,不就是幹這些勾當的。”能查出壽王府的秘道,不用說,肯定又使了什麼卑鄙手段。
趙佑熙輕笑,顯然對她的語氣很受用,但還是實事求是地告訴她:“這隻鷹犬,皇帝還準備委以重任呢,據說有意提拔為知樞密使。現在的樞密使和知樞密使都是先帝時代的,已經被秦決架空了,他實際上已經掌控了樞密院。”
俞宛秋本來以為秦決來自錦衣衛、東廠之類的特務部門,沒想到竟然是下一任樞密使的熱門候選人,朝廷為了探查安南世子下落,連準樞密使都派了下來,可謂不惜血本。
她不覺抱緊身邊的人叮嚀:“你以後凡事都要小心點,不要再擅自離營,若要下山,身邊一定要帶夠護衛,沿途加強警戒,千萬大意不得,那個秦公子手段又多,心又毒,上次我好怕你和他正面碰上了會吃大虧,所以才想法子逃脫……”
她說了老半天,才後知後覺地現,身邊那張俊臉早就黑了一半。心裡大叫不妙,趕緊打岔想糊弄過去,可惜為時已晚,只聽見親親夫君用極端不悅的口吻問:“你就是這麼認為的,你家相公和姓秦的正面碰上了會吃大虧?”
“那個,我就是擔心你嘛”,她絞著自己的手指頭。
“原來你那麼不相信自己的相公。”
“不是啦……”
“原來在你的心目中,秦決又有手段,心又毒,所以很厲害;你家相公又沒手段,心又軟,只會婦人之仁。”
俞宛秋心裡警鈴大作,忙不迭地解釋:“他只會使些下三濫的手段,我家相公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兒,那種人哪有資格跟你比?所以我不想讓你和他正面碰上,是怕人家事後說起來,把你的名字跟他的名字一起提,我覺得那是對你的侮辱。”
趙佑熙咬著嘴唇不吭聲,俞宛秋繼續說:“我也是關心則亂,生怕你出意外,所以難免會把他的優勢放大,這樣才能避免輕敵,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就像剛才,你一下馬就問我,又沒有哪兒不舒服?其實我都舒服得都睡著了,因為你太擔心我,所以不自覺地把騎馬的不良後果放大,這個道理是一樣的。”
看趙佑熙的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俞宛秋剛鬆了一口氣,冷不丁又聽到他問:“聽說秦決長得人模狗樣的,對你的態度也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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