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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喝飽了。」林簡皺了下眉梢。
「喜報大半夜起來特意給你燒水,至少要對得起他的勞動成果。」陳淮聲音隱有不悅。
「淮隊,我沒事,就是生火燒水,多大點事。」姚喜報謙遜地擺擺手,只不過對上陳淮威嚴的眸光,他就默默閉嘴了。
林簡看了眼迫於某人淫。威閉嘴的姚喜報,又看了下陳淮剛倒滿的熱開水,接過來賭氣似的一口氣喝到底。
「喝完了。」她挑釁地把杯子在他眼前晃悠了下,陳淮手一伸就把她的杯子拿走繼續倒滿。
「抓緊再喝一杯,要不然就變涼了。」他不緩不急開口。
剛才兩大杯熱開水落肚,林簡明顯察覺到自己的肚子已經脹了起來,她看了下還剩大半鍋的熱開水,沒好氣地應道,「我他媽不是水牛!」
「我不關心你是水牛還是火牛,我只關心喜報的勞動成果有沒有被浪費。」他依舊淡淡開口,語氣平靜地像是在陳述著一件最自然不過的事情。
林簡被噎得心頭髮堵,她抬頭,不遠處的姚喜報則是一臉同情地看著她。
「早知道讓林簡一個人喝,剛才完全沒必要燒這麼一大鍋開水……你和林簡鬧彆扭,幹嘛把我拉出來得罪人……」姚喜報在心裡嘀咕起來。
林簡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隨手把陳淮手上倒滿的水杯拿回來,一口氣喝完。
她只聽過喝酒喝死人,還沒聽過喝白開水喝死人的。
林簡喝得略急,那開水還是偏燙,等她再灌下好幾大杯後,她原本扁平的腹部明顯鼓起來,順便出了身熱汗。
後半夜林簡幾乎沒睡長覺,幾乎是隔上個把小時就起來去小解。
第二天早上姚喜報吃好早餐,有些忐忑地走到陳淮旁邊,蹲下打小報告,「陳隊,你說林簡是不是昨晚吃了我燒的土豆拉肚子了?可是我們兩個也吃了都沒事啊。」
林簡就坐在幾米開外,她這會正吃著熱氣騰騰的蒸土豆,等到嚥下去一口後,她面無表情應道,「你下次喝上一鍋水試試看,不去解手十次算我輸!」
姚喜報沒想到林簡會一字不漏地聽到自己的小報告,不過好歹她也解釋了自己心頭的困惑,「原來這樣,沒拉肚子就好。」姚喜報明顯鬆了口氣。
不爽歸不爽,事實是早上起來後,林簡就覺得昨晚來勢洶洶的感冒居然好了大半,只不過喉嚨還依舊發疼,一時間退不下去。
吃完早餐,等到姚喜報把家當都裝回到大揹包裡,陳淮就在前面帶路了。
林簡對這邊更加人生地不熟,而且到山腳處時不時的會看到一些相似的溶洞,不注意的話很容易會迷路處出不來。她本來想著早點分道揚鑣的念頭又被堵回去了。
陳淮顯然對任何的地形地貌都瞭如指掌,他在繞來繞去的溶洞裡帶路,林簡和姚喜報只顧著跟緊他。起碼再繞了個把小時後,陳淮在一處陰森森的溶洞前停下,只有洞口上方才有一點光亮滲進來。
林簡仰頭望了下洞口光亮的方向,她懷疑洞口上面對出去的就是昨天在雪山上外掛石塊下來的直線落腳點。
也不知道他們特意過來這裡要幹什麼。
陳淮和姚喜報摸索著尋找,溶洞內光線本來就不是很好,姚喜報帶的家當夠齊全,隨身帶的小手電筒就派上用場了。
一晃就過去了個把小時。
「手電給我。」陳淮突然出聲,姚喜報就把手電筒扔了過去。陳淮拿著手電,一個人往溶洞裡面的狹窄通道里走去,他走著走著突然趴下來。
「陳隊,怎麼了?」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沒有吧……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一點點氣味。」姚喜報有些遲疑。
「感覺是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