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石屋之內(第2/4 頁)
在,沒人敢欺負你。”
文釗抱她的時候,雙手挽住她的兩肋,由於臂長手大,而樂墨年幼嬌小,這手就碰到了她的胸,文釗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就把樂墨從自己懷中推開,然後用手輕撫在她的玉峰之上,大驚道:“這...這感覺不對。”
樂墨本來抱著文釗,見他突然有此下流舉動實在不解,但又想到自己已婚配與她,被摸也不違背倫理,但畢竟自己從未經歷這事,就甚是害羞,便雙手捂住胸口,背身過去,滿臉暈紅。
烏必樂圖大怒道:“墨姐姐,我說的沒錯吧,這人果然是隻禽獸,你和他同處一室,實在太危險了。”
那老頭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沒想到在這偏遠山地,監牢之內,還能遇到兩女爭風吃醋的奇事,老夫真是大開眼界。”
幾人聽這老頭一說,個個大驚失色,這老頭從未轉過臉來,僅憑三言兩語就認出烏必樂圖是女子,實在令人佩服。
烏必樂圖見自己身份敗露,就站起來走到這老頭身邊,用腳踢了一下他的後背,嗔道:“你這老不死的,居然敢洩露本姑娘的身份,你可知我是誰麼?”
見烏必樂圖對這老頭出言不遜,文釗就起身給他作揖,說道:“我兄弟說話不中聽,請前輩莫怪。適才我見您在休息不忍打攪,請問您為何被困於此呢?”
這老頭又打起了呼嚕,烏必樂圖見狀就極其生氣,怒道:“這老頭就是在裝蒜,好生無禮。”跟著,就要抬腳踩他。
文釗一下子把烏必樂圖拉到一旁,輕道:“兄弟別這樣,這老人家又沒做什麼,我們為何如此難為他?”
烏必樂圖瞥了這老頭一眼,背身過去。
忽然間,樂墨幽幽道:“文釗哥哥,我…我渴。”
文釗見樂墨嘴唇發淡,精神恍惚,就抬起胳膊放到她的嘴邊,想再用血喂她。樂墨見這駭目的情景,就睜大眼睛,叫道:“文釗哥哥,你...?”說著,心裡就開始絞痛。
樂墨把住文釗的手臂,就痛心入骨,眼淚不停地往下流,烏必樂圖把臉轉向一旁,仍然醋意不減。
過了許久,文釗發現這火盆裡的火不滅,就覺得驚奇,便四處尋找,樂墨問道:“文釗哥哥,你在找什麼?”
烏必樂圖想了想,說道:“如果沒猜錯,他在找出口。”
樂墨問道:“這裡四面都是石牆,哪裡會有出口?”
烏必樂圖道:“如果沒有風口,那這盆裡的火早就滅了,我們也早就閉息而死了,這老頭一直睡覺,應該是這石室氣悶所致。”
這老頭忽然指著上面,說道:“你這小妮子懂得不少,那風口就在室頂。”
文釗抬頭望去,才發現這風口並非向下,而是被一塊大石擋住,朝向一側,因此不易被發現。他用力一躍,就把住這室頂的石頭,發現這風口大約十寸有餘,就算小孩也不可能鑽得出去。
老頭又道:“呵呵,你這小子輕功不錯,想必武功也不差,人長的也俊俏,怪不得能叫這聰明的女娃子如此傾慕。”這怪人不時插上一嘴,卻不起身,像只臥佛一般,面朝牆壁。
烏必樂圖一聽這心裡話被人說了出來就甚為羞怒,就想一掌劈死這老頭。
文釗心道,我和烏必樂圖以兄弟相稱,彼此怎可有非分之想?而這人卻一直談論此事,卻似有撮合之意,實在無禮。文釗想向前理論,但還未開口,就被烏必樂圖打斷。她對文釗輕道:“文哥哥,咱不理這人就是了。”說著,就攬著他走向一旁。
烏必樂圖趁著文釗不注意,從地上踢起一塊石子,打到這老頭背上,只聽“哎呦。”一聲,這老頭用手撓了撓,叫道:“有老鼠咬人啦。”烏必樂圖又從地上踢起一塊石頭,老頭連忙抓著後背,哎呦哎呦得叫著。
文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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