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素衣女子(第2/4 頁)
是坐到床頭,雙目溫情看著這女孩,伸手欲觸控她的雙頰。
烏必樂圖見有人伸手抓來,像是那日陳彪抓他的時候一樣,頓時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怒道:“你這山賊,敢玷我清白。”
女子即刻轉身擺脫她的束縛,從腰中抽劍以對。
樂墨和洪姨見烏必樂圖已醒,又驚又喜。烏必樂圖出拳打向女子,使出空明拳中的“妙手空空”,欺進女子一側,女子見這拳法怪異,輕盈而陰柔,大驚之餘,烏必樂圖已躍身襲來。女子奪出門去,一個翻身刺擊,烏必樂圖屈身,左手一甩,兩人目目相對,雖然這女子不以真面目示人,但烏必樂圖似乎認出這女子的身份,便怔怔愣在那裡。
女子不願再與她糾纏,回頭一躍逃出院子,而這時女子轉首之際,一陣風吹來,把她掩面的絲紗吹掉,正好被回家的劉明昭看見。
劉明昭大驚道:“文宜?”但仔細一想,文宜是個柔弱溫婉的書香女子,怎麼會翻牆躍門,況且她早在幾年前就離世,這女子只是長得和她相似而已。
劉明昭進了家門,見烏必樂圖已經醒來,心中大喜,便詢問剛才那女子是怎麼回事,為何從自家院子裡翻出去?
洪姨說道:“這女子是樂墨姑娘從外面找來的,說是可以治癔症,但隨後和樂圖姑娘打了起來,不知為何。”
烏必樂圖精神恍惚,見眼前兩個生人,自己又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就躲到樂墨身後。
劉明昭大笑道:“今天是好日子,既然樂圖姑娘醒了,那婆娘你去做兩個小菜,咱們慶祝一下。”
樂墨把烏必樂圖領到劉明昭和洪姨面前,一一介紹。烏必樂圖才記起前幾日被山賊抓住,受到陳彪侮辱,險些喪失貞潔。
樂墨說道:“多虧文釗哥哥我們才得以脫身,也多虧伯父和伯母收留我們,我們才沒流落街頭。”
烏必樂圖問道:“請問文哥哥去哪了?”
劉明昭道:“今早伍鎮長來信,說兒子在高坪幫忙。你們兩個在這裡也無需拘束,當做自家就行。”
到了晚間,幾人坐在餐桌上,劉明昭斟滿了一杯酒,端起敬向兩位姑娘。樂墨見長輩敬酒,受之有愧,而烏必樂圖卻坐在一邊,視而不見,實為不敬,便把她拉了起來,舉起茶杯,說道:“劉伯,我們自當敬你。”
劉明昭大笑道:“不妨,今日高興,樂圖姑娘痊癒,過幾天給你和我兒辦喜事,到時候你再敬我不遲。”
烏必樂圖一聽這確實是好事,隨手端起杯子,敬道:“文哥哥和樂墨姐姐是有情人,能夠見證他們在此終成眷屬,此行無憾。”跟著就把茶水飲盡。
洪姨不高興,也端起杯來,說道:“誰說咱家文釗只能娶樂墨姑娘的,我看樂圖姑娘也很好,婚姻乃是大事,豈能兒戲?”
烏必樂圖一怔,滿臉羞紅,又端起一杯,說道:“我雖然是女子身,但自幼以男子身份示人,從來沒想過婚配他人。文哥哥和樂墨姐姐已有婚約,我豈可奪人之美。”接著又端向洪姨,說道:“謝謝洪姨賞識,我平日裡和文哥哥以兄弟互稱,今後亦是如此。”跟著又敬向樂墨,說道:“如果之前我的舉動讓樂墨姐姐誤會,這裡給姐姐賠個不是。”
烏必樂圖說這話是因為之前在樂墨家的院子裡,一日因為文釗未經烏必樂圖允許,擅自搬到正堂去睡,惹的烏必樂圖不悅,故騎在他身上要挾,而這幕恰巧被樂墨看到,生了誤會。烏必樂圖趁此時把事情說明,好叫樂墨安心。
洪姨心道,原來這娃子不喜歡我家文釗。也罷,既然娃子們都商量妥當,做父母的也不可強人所難,免得招來埋怨。跟著洪姨笑道:“既然這樣,伯母不為難你們。”跟著也接杯乾了起來。
劉明昭大笑道:“等兒子來了就辦喜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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