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落定(第2/4 頁)
望前輩能留我們在此借宿一宿,明日一早離開。”
村民紛紛勸文釗到自家休息,還有要把女兒說給他做媳婦的,都被他一一婉拒。村長喊道:“都散了都散了。”村民才不舍地離開。
次日辰時,村長送給文釗一匹快馬,阿豔和村民列站在一旁。
而張繼剛死了爹,堅持要給父親在此辦喪,守孝七日,村長便答應下來,又給張繼安排住處。按照苗族的習俗,村民幫張繼找做戛的管事班子,備喪事法器。今日一早張繼在屋內為張強守靈,就未出來給文釗送行。
阿豔問道:“大哥,你要去哪裡?”
文釗套上馬韁,說道:“我要去找墨墨和樂圖兄弟,張繼兄弟在這裡,麻煩你和村長好好照看。”
阿豔不知這兩人是誰,但必是對他重要之人,就沒再繼續詢問。
“哦,對了。”文釗從懷裡取出一個花結,說道:“那日我說等你腳愈就把鞭子還給你,那時不知道你是五仙教的堂主,所以按自己的心意就把這鞭子拆了,自以為女子喜歡配物,就做成花結,現在覺得對你實在不敬。我自作主張,破壞你的隨身武器,做成這小家碧玉的東西,不知你是否喜歡。”說著就把花結遞給了她。
文釗騎上馬,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他沒有回頭。只是一聲駕,只聽馬蹄嘚嘚,人已行出數丈。
阿豔拿著花結在後面追,大喊道:“大哥...一個月後...峨眉山上...葵花大會...。”
說到劉恆宇,當時在程蓮珍的閨房中,聽見外面有廝打的聲音,就從屋中找來把椅子,邊砸邊罵道:“快放了我,你這騷女人,敢叫我做狗,我饒不了你。”
劉恆宇亂砸一通,這木門立時被砸開一個洞,他又踹了幾腳,從洞中翻了出來,見程蓮珍開槍打傷一名女子,就嚇得躲在一旁,心道,這程蓮珍武功高強,和她作對簡直找死,又害怕這瘋女人返回來叫他做狗,急忙從紅雲金頂的後門逃跑。
文釗騎馬向西北前進,記得在石牢裡的時候,文釗曾向樂墨說過去遵義找他的父母,可是當時只是一時情急,說話未考慮前後,故只說去遵義,卻沒說家住何處,也未告知樂墨他們父母的姓名,只怕她們真找了去,在外面迷路,故文釗放慢腳步,沿途尋找他們的下落。
北行兩日,天近酉時,路過一個茶館,文釗把馬拴在棚邊,坐在一個四方小桌旁。店小二出來給文釗倒了碗粗茶,文釗剛端起碗來,茶尚未入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嗙’一聲把碗放了下來,生怕這茶裡摻藥。
有兩個身著錦衣的男子坐在文釗的右首,看他們的衣著行囊像是打南邊來的商人。待兩人坐定,胖子說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這梵淨山的程字幫連夜被人踹了。”
瘦子端起碗來,把茶一飲而盡,說道:“不知道誰有這麼大的本事,難道是遵義的解放部隊?”
胖子道:“不管是誰剿的,對咱可是好事。”
瘦子皺著眉頭一臉不解。胖子起身招了一下手,瘦子上前貼耳,聽胖子輕言說道:“這陳彪找的寶藏,據說就在遵義裡面,他要是被抓,這寶藏不就沒人和咱搶了麼?”
瘦子大驚,‘寶...?”剛想說出,這胖子就捂住他的嘴,旁顧左右,就噓道:“別說出來小心隔牆有耳。”
文釗隱約中聽到二人談話,尋思著之前被困石室,以為陳彪所說乃胡言亂語,今日才知原來真有寶藏。但道聽途說不足為信,況且自己是來找樂墨的,就算真有也與自己無關,便不加措意。
文釗繼續驅馬前行,到西坪已近市郊,又行十里,此時已近戌時。以往這個時辰,遵義市區街上已沒多少人,而今日卻有不少挑工走動。
文釗這一路上沒見到樂墨,心裡便擔憂起來,心想,今日已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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