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英雄(第3/4 頁)
較往日冷清了許多,走在校西的小路上,看到遠處一個女生向他跑來。
這女生跑近了,文釗才認出是那日他從七把刀手裡救的那女生。她每日都在文釗的宿舍外面候著他,至今已有三日。見到文釗,那女生就羞澀臉紅,搶上來雙手遞給文釗一個小盒子。
文釗自十三四歲就受教男女之事,其父劉志世說男人不可到處留情,情留多了就成了債,男人不應欠債,應知恩圖報,情債亦不可欠,如果還不清,當初就不應濫情,這話文釗銘記於心,直到現在,若不是胡天福逼文釗娶樂墨,兩人又情投意合,文釗斷不會輕易付諸感情。見到這女生拿出這小盒子,文釗卻擺手婉拒。
平常的男子起碼會問安以示禮貌,文釗卻只擺手示意,從這女生身邊躲過了。
見這女生堵在男生宿舍門口,文釗害怕她隨自己上樓,引人閒語,就轉身去了操場,卻在遠處看見烏必樂圖和樂墨。
烏必樂圖撩起樂墨的劉海,靠在樂墨身旁,不知對樂墨說了什麼,而樂墨低著頭,在一旁似有不悅。
文釗心想,我這兄弟太不夠意思了,明知道我和墨墨有婚約,彼此愛慕,卻趁我不在和墨墨私會於此,又有如此親暱行為,難道真不把我當回事嗎?
文釗飛跑過去,擋在兩人之間,樂墨見文釗突然出現在面前,便高興說道:“文釗哥哥,你回來了?”
烏必樂圖卻被嚇了一跳,心嘆他的輕功了得,居然悄然無息的跑到他面前而不為己知。
文釗嗔道:“你們是不是不希望我回來?”
烏必樂圖說道:“文哥哥,樂墨可是想你想得很,你要是再不回來,恐怕她今日又要哭鬧一天了。”
文釗心想,這兩人並不像是偷偷幽會,可能是自己誤會。想到當初和烏必樂圖拜金蘭,自己說過兄弟之間應坦誠相待,不可彼此欺瞞,今日卻不能以身作則,口中盡是損害彼此感情的言語,心中就滿了後悔。
烏必樂圖見文釗不說話,就用手按了按他的前胸,文釗哎呦一聲,後退了一步。樂墨叫道:“烏必樂圖,你要做什麼?”
烏必樂圖見文釗還有疼痛,就說道:“那日你後背中了一掌,而我戳你前胸你還痛,看來你傷得不輕,怎麼不在醫院多住幾日?”
文釗說道:“本來想去找秦大哥,沒想到因為抓賊和土匪的事情耽誤了幾日。我想總待在醫院也無事可做,就想盡快回來收拾一下,明日趕去中慶。”
烏必樂圖說道:“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如果明日你丟下我自己跑了,可別怪我追你去中慶,到時候路上遇見歹人,被他們掠了去。下學期不見了我,看你如何向學校交代。”
文釗拍了拍烏必樂圖的肩膀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居然還要我保護麼?等過段時間,我把易筋經教給你,你就不怕那些土匪了。”
烏必樂圖白皙的臉上微微一紅,猶如初綻的蜀葵。
文釗這幾日不覺身體有恙,只是適才被烏必樂圖戳了一下,感到自己膻中右上側五寸之處隱痛,貫穿到後背,只有運氣調息才好受一些,便對兩人說道:“我先去休息了,恐怕今日勞累誤了明日的行程。”
文釗回了寢室,拿起前幾日抄在本子上的經文,左右翻看了幾遍,心道:“這字只有從不欠大師識得。上次大師離開溪雨村至今已有多日,這次去中慶順路拜訪,如有幸偶遇,再向他請教一二,只是他要禮物,我卻無能為力。”想到這裡,文釗心裡甚是難過,擔心今生已無人知曉這字的意思,自己對易筋經的探究也止步於此。
文釗害怕賊再來偷東西,就關了門窗,不知不覺,文釗就倒在床上睡著了。醒來之後已是酉時,文釗洗了一個澡,換了件乾淨的衣服,覺得獨自在屋子裡甚為無聊,就出門去了。
文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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