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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孫面容一整道:「愚兄可以看出來,你對那篇行功口訣,定必下了一番功夫。」
陸文飛恍然大悟,但仍半信半疑地道:「那篇口訣是秘傳心法,畢竟練的時日太短,小弟不信會有如此顯著的功效。」
王孫朗聲一笑道:「若無奇效,豈能算得是無上心法?」
陸文飛心中仍是疑信參半,始終無法想通其中之奧秘。
王孫知他心懷疑雲,遂又道:「這篇口訣行功乃是武功速成的唯一捷徑。勤練年,即可衝破玄關臻於大成。」
陸文飛自幼隨劍祖胡文超習武。對學武一道,已窺門徑,聽言不由笑道:「此乃大反常規之事,縱然速成,亦屬旁門左道,小弟若早知原委,也不會學了。」
他乃至情至性之人,對義兄雖極尊敬,心中不以為然之事,仍然衝口道出。
王孫點點頭道:「賢弟不愧名門高徒,見識果然高人一等。實不相瞞,這種別走蹊徑的武功,有利有弊,自以不學為宜。只是眼下情勢緊迫,只有暫救眼前之急了。」
陸文飛自覺人單勢孤,肩負此重任,若無過人武功,不僅大仇無法雪報,且有性命之憂,當於慨然一嘆道:「大哥之言極是有理,為報答他,我也不顧那許多了。」
王孫見他滿面堅毅之容,心中大為感動,接道:「目下情勢逼人,咱們還須早作準備,且先回店去吧。」
二人回到「不醉居」,王孫立即吩咐梅香道:「你去把公孫姑娘請來。」
梅香應答了一聲,舉步便在門外走。
王孫又道:「慢著,她一個姑娘家,陌生男子相請,那是定不會來的。你可以說二爺在此,請她有急要之事相商。」
梅香去後,陸文飛甚感不解道:「大哥請她來此何事?」
王孫微微一笑道:「她乃敵方佈下的香餌。我若不把事情澄清,你早晚得上當。」
此言大傷陸文飛的自尊心,冷笑道:「那倒未必見得。雪山盲叟心懷叵浴,那司馬總管,小弟亦認為是有所為而來。」
王孫抱拳一拱道:「請恕愚兄失言,凡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賢弟雖對她父女具有戒心,那也只是猜測而已,並未想到她父女亦是情非得已。」
不多一會,公孫雲娘緩步行了進來。
王孫急起身迎道:「還幸姑娘果在店內,請坐,請坐。」
公孫雲娘冷漠看了他一眼,面對陸文飛問道:「陸大哥呼喚小妹何事?」
陸文衛忙為引見道:「此位是王大哥,乃是在下知己之交,意欲向姑娘請教幾件事。」公孫雲娘冷冷道:「山野村女懂得些什麼,你以後少替我添麻煩。」
陸文飛怔了徵道:「姑娘何出此言?」
王孫先吩咐二嬸在外巡風,然後轉過臉對雲娘道:「如非情勢急迫,在下亦不敢,今天是避秦莊的上賓,說不定明天便已成階下囚,此中利害姑娘想已思及。」
雲娘大吃一驚,表面卻不動色,冷漠地道:「我父女之事,不勞尊駕操心。」
陸文飛聽後大為不說,冷笑道:「原來姑娘對在下之言俱屬虛妄。」
陸文飛突然想起了那素在女子,遂又問道:「那紫衣女子是誰,可是令尊著她來的?」雲娘似是極不願提起她,搖了搖頭道:「她不是好說話的人,你還是少惹為妙。」
這種不著邊際之言,完全答非所問。
陸文飛自不能滿足,遂只問道:「她究竟是誰?在下與她素不相識,何故時在下撒謊?」
雲娘冷笑道:「你是聰明人,應該想得到,她的意思是要你去避秦莊自投羅網。」
陸文飛朗聲笑道:「避泰莊不是龍潭虎穴,就算去了她又能將我怎樣?」
王孫一旁搖手道:「兩位且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