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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想當小混混了，跟在別人身後撿別人吃剩下的，是在人不在於我，我一定要混不出頭、讓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們怕我!&rdo;

&ldo;有野心不是壞事。&rdo;陳志凡臉色沉靜地可怕，像是在說一句很平常的話：&ldo;灰色地帶之所以讓人沉淪，是因為裡面能嘗到有超越法律外的、生殺予奪的洩憤味道!&rdo;

&ldo;你要始終記得你是誰!記得我在審訊室裡跟你說的第一句話，我能救你、也能毀掉你。&rdo;

剛才還意忘形的柴狗，此刻望著陳志凡竟汗流浹背，蠕動著嘴唇，半天才敢開口：&ldo;是，陳哥，我、我一定記得。&rdo;

陳志凡：&ldo;讓你找的上游的賣家呢?&rdo;

柴狗有些為難，扶著方向盤：&ldo;哥，不是我不找人忙活打聽，你讓我找的可是上游的大毒梟!&rdo;

&ldo;下游的小賣家因為都是靠著場子、常年在本地活動!所以打聽起來容易很多!而那些來無影去無蹤的大傢伙，別說是我了，我相信即便是邱壑都主動聯絡不上!不然以那傢伙的吃相，早就撇開楊老大自立門戶了!&rdo;

陳志凡緩緩地閉上眼：&ldo;好吧，我知道了。&rdo;

突然，柴狗像是想起來什麼：&ldo;陳哥，好像z市的體育館!我聽說邱壑以前常在那兒開車轉悠，你想啊那地方視野開闊，有個風吹草動一眼就瞅得清清楚楚!加上體育場有大開著的東南西北四個大門，交易跑路都方便的很!&rdo;

陳志凡遠眺窗外，眼神堅毅：&ldo;楊老大，無論你願不願咬鉤，我都要把你逼出來!&rdo;

……

z城刑偵分局。

一大早，陳志凡剛出現在辦公大廳。就有同事拎著大包小包塑膠袋、裡面全是熱騰騰早點，上前打招呼：&ldo;早啊，陳哥，想喝點什麼?有小米粥、米酒湯圓、酸奶、皮蛋瘦肉粥您隨意選，還有油條、蒸餃、手抓餅、煎餅，看你喜歡吃什麼?&rdo;

突然間怎麼這麼熱情，搞什麼?

見陳志凡沒打算接早點的意思，這位小警察為難道：&ldo;因為廖隊知道你今天來，所以特意給我200塊錢、讓我買的早點!說是你挑剩下後，其餘讓大傢伙兒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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