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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廖之雲的具體住址和男人出現的時間都告訴他。
「這個人怎麼了?」賀辭問。
「我懷疑廖之雲的孩子是他的,如果猜想是真,我就捏住了她的七寸,可以讓她從魏承志那裡打聽到我想要的訊息。」阮鶯張開手,手心裡躺著一個小密封袋,裡面是廖之雲兒子的頭髮。
「好。」
第二天上午,賀辭把人物的資訊發了過來。
此人名叫車學名,現在在秦氏工作。
「在秦氏?我昨天碰到他和廖之雲拉扯,說他進過監獄。」從前她在秦氏分公司工作的時候,似乎沒有過招有犯罪史的員工先例。
「這個車學名比較特殊,在數學上能力很突出,大學時候還被報紙報導過,稱之為天才。後來入獄是因為故意傷人,想必其中有內因,秦氏應該是看中了他的才能,才會任用。」
掛掉電話,阮鶯在想如何弄到車學名的頭髮。
賀辭只查到他在秦氏工作,更具體的職位等資訊便查不到了,現在秦氏加強了防火牆,他如果侵入很容易留下痕跡被追責。
廖之雲兒子的頭髮,阮鶯一直放在包裡,傍晚給沐沐上完課,她又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去秦氏下面等是不切實際的,去他小區樓下等也有些難實施。
原因關鍵是昨天車學名見過她,她不能再尋個名頭跟車學名套近乎什麼的。
「在想什麼?」秦仞低沉的聲音一下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阮鶯下意識要把手裡捏著的塑膠袋收起來,但秦仞已經發現。
他眼睛眯了一下,「這是誰的頭髮,你打算做親子鑑定?」
這種包裝方式,除了這個用途,他不做他想。
阮鶯被他看穿,只得「嗯」了一聲。
「誰和誰做?」
阮鶯的思緒轉了幾轉,答非所問的道:「秦總,其實上次宴會,我過去是為了一個女人,我跟她有些恩怨,所以想得到她的一些資訊。」
她自我感覺良好,覺得這番話既坦誠了表明了自己當初的行為目的,同時又完美的隱藏了真實情況,算是給秦仞一個交代。
車學名的事,她覺得讓秦仞幫忙最好別不過。
秦仞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在阮鶯對面坐下,「然後?」
兩個字,但說得很有耐心。
「然後……」阮鶯的思緒突然一滯,她陡然想起厲煙在造型工作室突然出現的事,再聯想到秦仞給她提過的建議,關於如何獲得信任的。
她略略心驚,同時胸腔一暖,「秦總,上次厲煙小姐來找我設計衣服,是不是你幫忙?」
「是我。」他倒是沒藏著掖著。
阮鶯咬唇,「那你知道我剛剛說的那個有恩怨的女人是誰了?」
「廖之雲。」秦仞道,「這跟頭髮是她的?」
「不是,」阮鶯搖搖頭,「是她兒子的,秦總,麻煩你再幫我一次唄。」
她放軟的聲音,不自覺的帶著幾分撒嬌的嬌態。
秦仞十分受用的疊起一條腿,「詳細說說。」
「我現在懷疑廖之雲的兒子不是她現任的,而是前男友的,這個前男友叫車學名,在你的公司工作,我想要一根他的頭髮。」
秦仞對「車學名」這個人很有印象,當初人事與管理特別因此人來找過他。
畢竟是個有犯罪史的人,即便能力突出,他們也不敢拍板就用。
他對車學名犯罪的前因後果有了個瞭解,非故意傷人,而是被人下了套,加上這人才華的確出眾,在獄中五年都沒鬆懈過學習,秦仞便點頭同意了。
「沒問題。」他一口答應,「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判斷出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