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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葉緲緲的鞭子停也未停,直直抽在男子的身上,將他抽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隱約發出一聲骨裂的聲響,隨即才墜落在地上。
他修為不及葉緲緲,捱了葉緲緲這一鞭子,爬是爬不起來了。葉緲緲這才將鞭子折起,握在手裡,看向方才喊話的人。
管事怒喝一聲,卻毫無效果,此刻已是臉色鐵青:「仙子好氣性!在我御器閣內動手!」
「嗯。」葉緲緲把玩著手裡的鞭子,「那又怎麼樣?」
管事登時一噎!
他伸手指著葉緲緲,「你」了一聲,半晌才道:「閣下仗著修為在身,便在我御器閣動手,壞我御器閣的規矩,可是不把我御器閣放在眼裡!」
葉緲緲點點頭:「對啊。」
區區一個御器閣,區區一個煉器宗,值得她放眼裡嗎?
管事登時氣得,險些暈過去!
「猖狂!好猖狂!」他手指顫抖得如秋風落葉,含怒地看著葉緲緲道:「閣下不妨報上師門,也好叫我聽聽,是誰這般恃才傲物,不稀罕我煉器宗的東西!」
這就是在威脅了。
如果葉緲緲不認錯、道歉,那麼她所在的師門以後不會得到任何煉器宗所產出的靈器。
葉緲緲哼了一聲:「你不配。」扭頭對琉寧等人示意了下,「我們走!」
倒也不是不想說。主要是,她還沒想好如何自報家門!
過去的十年間,她有空便會思考,如何自報家門?直說是魔淵的公主,肯定不行。且不說能不能報,只說如果她報出來,怕也沒有人信。她打算創立一個門派,這樣以後報出門派的名聲,每次都報一樣的,漸漸人家都知道她了。
但問題來了,她想了許多個名字,都覺得不夠威風!一拖再拖,直到現在,也沒想好名字。
此時被人問起來,她好不懊惱。白打一架,人家都不知道她的名號。
她抿著唇,面色不悅地往外走。
「師兄!」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極慘烈的哭聲,原來是最初對葉緲緲不敬的女子,忍著傷痛來到那男子身邊,見到男子的傷勢後,好不心痛。
這一聲沒引起葉緲緲的注意,卻把諸皇天給叫住了。
他雙手握成拳頭,高挑挺拔的身影僵立在原地,眼底閃動著複雜的神情。有追憶,有恍惚,有痛恨。被這一聲「師兄」,勾出了不堪的回憶。
這女子叫「師兄」的語氣,與他曾經的未婚妻喚那狗男人時,有六七分相似。
他緊緊攥了攥拳頭,忽而轉身,沖那女子笑了:「說起來,你們還沒有對我們進行賠償。」
「什麼賠償?」那女子恨恨朝他看過來。饒是諸皇天再俊美,但她心屬師兄,對他便毫無好感。
諸皇天低低一笑,說道:「我師弟的劍,可不是一般的劍,乃是玄冥沙打造而成。你與你同伴的血,汙了我師弟的劍,難道不該賠償?」
「呸!」那女子直接唾棄道。
諸皇天卻是說真的,他狹長眸中湧動寒光:「你這是打算賴帳了?」
「誰欠你帳!」那女子厭惡憎恨地看著他,目光如刀,像是要將他的臉龐割下來印在腦中,「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膽敢得罪我,你們別想活著走出赤陽城!」
諸皇天聽得這話,眉頭一挑。
人和人就是不一樣,他心中想道。明明都是驕縱蠻橫的大小姐,偏偏他家小公主蠻橫起來只讓人覺得理所當然,她就該是這樣。而這女人,只叫人覺得矯揉做作,討厭得很。
「哦?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說這話的卻不是諸皇天,而是葉緲緲。
她本來打算走了,聽到諸皇天沒跟上,便又折回來。恰巧聽見這女子自報家門,不由得挑了挑眉,論